元總署站在一邊，輕咳兩聲，目光往楚覃鈺瞟去。
老實說，這個時候他也不想打擾楚覃鈺的說，不過這口供還是得做的啊。
“覃鈺。”
楚景颯簡單的兩個字，已經讓楚覃鈺明白過來。
“爹地，我沒事了。”
楚覃鈺朝著楚景颯點了點頭。
楚景颯又看了一眼元總署。
元總署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感覺自己有種壞壞的感覺？
“小侄女，真沒事？”元總署還是照顧楚覃鈺的，如果現在楚覃鈺要說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沒事的，警察伯伯。”
因為楚覃鈺堅持，而作為父母的楚景颯和吳玥樾也沒有說什麼，元總署親自聽楚覃鈺做口供，並且列下楚覃鈺說的事情。
楚覃鈺要說的是在水下發生的事情。
之前李陽春並沒有聽楚覃鈺說起，現在聽她說出來時，還心有餘悸。
“估計當時是因為他感覺到有人來了，又以為我沒救了，所以他鬆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
楚覃鈺擰了擰眉頭。
拍攝條件還是有限的，每一個區域一個人，所以另外的攝影師看不到她這邊的情況也是挺正常的。
不過想到當時的情況，楚覃鈺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她一個孩子，又沒有什麼仇家，怎麼就有人想弄死她？
“後來呢。”
元總署盡職地問著。
作為一個受害者，楚覃鈺並沒有像別的孩子一般，哭哭啼啼的，相反的很認真又理智地把當時的情況，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到了最後，元總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已經黑臉的楚景颯，“這小侄女啊，是個人才。”
當時那種情況，若是個普通的孩子早就沒了性命，哪裡還會顧得上詐死又在攝影師的身上留下痕跡，偏偏楚覃鈺做到了。
也難怪元總署會發出這樣的感嘆了。
楚景颯沒有多說些什麼。
他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楚覃鈺能做出那種反應，是在軍校鍛鍊的成果。
當然，也有楚覃鈺心志堅定的原因。
不管如何，楚覃鈺都是值得他們這些親人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