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在自己手底下做了這麼多年,他捫心自問,並沒有一點點事情對不起這個女人,可是她為什麼就這麼對待自己?
他不過只是想要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麼就這麼艱難?為什麼所有人都再阻止自己?
“該死的!你別在地上裝死,快點告訴我。”
此時的嚴擎鈞已經陰謀論了,他堅定不移地覺得,一定是珍妮高密的,如果不是他的話,為什麼之前在醫院,那些人竟然能夠衝過來。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帶的人比較多的話,甚至自己現在或許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跟她對話。
珍妮忍不住捂住眼睛,痛哭流涕。
她死死地咬著唇瓣,不停地搖頭。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嚴總,你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都沒有。如果,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用我兒子的生病來保證,好不好?如果,如果但凡我有洩密的舉動,一定讓我兒子天打五雷轟,死不足惜。”
聽著這番保證,嚴擎鈞的眼神再次緩和起來。
他皺眉冷冷地打量著地上跪著的女人,許久之後才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呵呵,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沒事,起來吧!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的,畢竟你是我的老員工,是我忠實的夥伴。”
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在發現嚴擎鈞是真正的改變了情緒之後,才顫微微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抿唇看著嚴擎鈞,將頭垂下,一副糾結的模樣。
“嚴總,我知道這件事情做得不對。我只是忍受不了自己心中的愧疚和不安。再加上我知道您也挺喜歡覃鈺那個孩子的,所以……”
她垂下眸子,雙手無意識的絞在一起,不停的來回攪動著,心裡面很是不悅。
“吳覃鈺?我喜歡她?簡直是笑話!”
男人冷冷地扯扯唇角,面上的表情陰沉至極。
“如果不是吳玥樾,吳覃鈺是誰?不過是別人家的一個拖油瓶而已,微不足道的人。而且,誰知道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
之前他不過寬容大量地要玥樾帶著她嫁入自己家,只是卻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給臉不要臉,甚至直接想要離開自己,嫁給別人!
再加上國內的恥辱,如果他不講這件事情洗刷掉,這一輩子都會過的憋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