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玥樾的女兒?”
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從五年前到五年後,簡直是他們楚家的噩夢。
楚宏濤臉色難看的怒視著父親,冷哼一聲,不悅地開口說道。
“爸,她怎麼在這裡?而且,為了這個小姑娘您要趕我們出去?難道您已經老糊塗了,完全不知道什麼叫親疏遠近了嗎?”
這番話,直接讓楚老爺子給氣消了,伸手狠狠地一拍桌子,對著對方怒目而視。
“不知道親疏遠近?如果我真的不知道親疏遠近的話。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如果我不知道親疏遠近的話,你這個女兒永遠都不會進楚家的門。今天原本想要讓你們回來吃個家宴的,可是如果你們真的覺得我不知道親疏遠近的話,馬上給我滾吧!”
他揮揮手,頭頂上的白髮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被人當著這麼多人面這樣說出口,阮詩玲自覺面賞發燙,臉色無光,她吸吸鼻子,狠狠地勾勒出一個笑容來,有些艱難的看著楚老爺子,輕輕頷首。
“爸,您別生氣。濤哥他只是最近工作壓力比較大而已,您別放在心上。”
“哼!”
楚老爺子別過了頭,瞥了臉色發青的兒子一眼,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反而臉上堆起一朵菊花一樣,衝著小姑娘伸出自己乾枯的手掌。
“覃鈺,來太爺爺這裡。”
吳覃鈺看看楚景颯,再看看楚老爺子輕輕地點點頭,快走兩步,偎進了他的懷中,眼睛晶晶亮的看著對面的幾個人。
面前祖孫你好我好的樣子刺激了楚宏濤,他捏著拳頭開口。
“爸,你這樣子還是知道親疏遠近嗎?孫女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關心愛護,問問身體怎麼樣?兒媳婦身體生病,您甚至連個醫生都不讓用。現在還將一個野種抱在懷裡面,您說,您這是要打算幹什麼?如果您想要分家的話,我們儘管分。”
口不擇言說的就是楚宏濤這種人。
這句話一出之後,整個客廳裡面陷入一片沉寂。
楚景颯臉色冰冷,渾身的寒意慢慢朝旁邊擴散開去,面無表情地臉上像是罩滿了寒霜。
楚老爺子氣的眼睛瞪大,身體顫抖,連呼吸和心跳似乎湊粗重起來。
“你才是野種。”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坐在楚老爺子懷中的小姑娘咬牙開口,一張巴掌大的瓷白小臉上,滿是怒容,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漆黑漆黑的,就那麼滴溜溜地看著楚宏濤。
楚宏濤臉色再次變化,死死地咬緊牙根,表情憤怒地看著對面的人,臉上的表情該死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