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擎鈞眯著眼睛,薄唇緊抿,死死地盯著這邊,一雙凌厲的眼神就像是鷹眸一樣,狠戾殘忍。
唇角一勾,眉梢一抬,嘲諷的笑容頓時閃現。
“事已至此,你還想要問我嗎?記得,如果你今天什麼都搜不到的話,我們之後法庭上見。”
法庭上見!
梁天神情一頓,可想到自己身後站著的人,繼續開口大笑道。
“好的,沒問題。如果真沒搜到,我大不了給您道歉就是。”
道歉?
踩著自己的尊嚴進了家門,只是想要區區一個道歉就想要將自己打發?
當他是街邊的乞丐嗎?
男人端起面前的紅酒輕啜一口,眼神再也沒有往這邊看過,似乎已經漠然,可只有那緊緊地抓著杯子,骨節凸起的手,才能揭露出他此時的心潮澎湃。
誰都沒有熱臉貼上冷屁股的習慣。
更何況,梁天如今和嚴擎鈞儼然站在兩個陣營裡面。
看到男人這番模樣,他冷哼一聲,朝外面伸手一指,身後的一群警員馬上又呼嘯而去。
梁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正一口一口輕啜著紅酒的男人,眼神快速地閃動兩下之後,又重新歸於平寂。
誠然,嚴擎鈞的勢力在國外可能比較大,可他忘記了,這裡是國內,而且還是一個民主專治的國家,並不是國外。
龍困淺灘比較難,可明顯連一個地頭蛇都不是。
所以,選擇楚景颯,這是誰都能夠理解的表達。
“嚴總,奉勸您。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更何況,你是鬥不過那個男人的。”
以對方的背景,想要收拾嚴擎鈞,有的是方法。
嚴擎鈞手指一頓,轉頭冷冷地朝他看過去,然後嗜血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高高地揚起手中的酒杯,“啪”的一下,直接將酒杯摔碎在腳下。
“那,我們自然可以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男人擲地有聲的話讓梁天冷笑一聲。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還是出去看看,搜查的怎麼樣!
門內,嚴擎鈞伸手重重地錘向面前的沙發。
“楚景颯,你該死!”
吳玥樾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