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景桑跟宮戰趕過來的時候,沈家大門口已經掛上了白綾。
景桑看著那條白綾,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哭著朝沈家大院跑。
此時的沈家門口,早已不像往日那樣繁華威嚴,有專門的保鏢把守。
現在甚至連一個下人都沒有,整個諾大的豪宅裡,淒涼無比,除了正大門前廳的冰棺裡躺著的沈城,就只有一個年過五旬的保姆陳媽。
景桑一路跑來,遠遠地就看見正廳裡的那口冰棺,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路跪著朝那口冰棺爬過去。
冰棺前,陳媽跪在那裡在燒紙錢。
見有人來了,她忙抹掉眼淚,詢問著一路跪著過來的女孩,“你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景桑看了一眼陳媽,喉嚨腫痛的說不出話來。
她沒吭聲,最後跪到棺材旁,方才扶著棺材慢慢地站起身來,透過玻璃冰棺蓋,她看清了裡面躺著的人。
看到沈城的那一刻,景桑趴在棺蓋上,激動的又哭又喊,“爸,爸爸,爸爸你怎麼了,爸爸,爸爸……”
宮戰追過來,忙去抱她,“景桑,你冷靜點。”
“我不,我要爸爸,他是我爸爸,我要我爸爸,爸爸,爸爸你快醒醒,我回來了,姣姣回來了,爸爸……”
知道冰棺裡躺著的人再也醒不過來了,景桑奮力的掙脫開宮戰,整個人死死的趴在冰棺上。
她就那樣死死的抱著冰棺,哭得撕心裂肺。
旁邊,陳媽起身來,看向宮戰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啊?我可從來沒見過她,我們家先生也沒她這個女兒啊?”
宮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著陳媽搖頭,“我不太清楚,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你再問她吧。”
陳媽好奇,盯著宮戰又問,“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