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景桑被折騰得夠嗆。
還好她是打不死的小強,再加上身體不是她自己的,她也想得開。
只要她不死,她就會有翻身的機會,正所謂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為了家族企業興旺,她遭受這點罪又算什麼。
完事後,她連起身去浴室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陸司晏從浴室出來後,卻沒跟她同床,直接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景桑下床的時候,兩腿著地都還打著顫,她是扶著扶梯,一步一踉蹌,艱難的走下樓的。
見陸司晏坐在餐廳裡等她用餐,她踉蹌著走過去,坐下後忍不住抱怨了一聲,“下回你能不能溫柔點?”
這廝就是仗著他體力好,所以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
喵的,她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呢。
陸司晏放下手中的報紙,瞥了一眼景桑,沒吭聲。
昨晚的事,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但凡她以後再做出格的事,他見一次,就懲罰她一次,什麼時候規矩了,他再好好的疼她。
若始終不知收斂,那就別怪他粗暴。
景桑見陸司晏不吭聲,高冷的就跟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她也懶得搭理他,埋著頭吃自己的。
沒一會兒,蕭安走了進來,站在陸司晏面前,小聲的彙報道:“boss,景桑小姐的父親在門外,說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