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的人兒在胡言亂語,陸司晏真覺得她病得不輕。
他縮回手,給她蓋好被褥後,便關門離開了房間。
下樓來,陸司晏又問南楚御,“她真沒什麼大礙嗎?可就算被刺激到了,也不至於像個男孩子一樣,說些不著調的話吧?”
還自稱什麼爺,老子的。
有時候,她還髒話連篇,這跟之前那個小丫頭,實在太不一樣了。
陸司晏總覺得那丫頭是生病了的。
南楚御笑起來,問陸司晏,“你知道精神病吧?”
“……”
“精神病分很多種,有的神志不清,胡言亂語。有的很有理智,卻依舊胡言亂語,那是因為她大腦的語言神經不受自己控制,這丫頭就屬於後面這種,這種情況急不得,我們得慢慢來治療。”
“你說她得了精神病?”陸司晏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南楚御無語的看著他,“都跟你說了別急,她這種情況算最好的了,至少還能聽得懂我們跟她說話,反正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讓她為所欲為,別管她。”
雖然這種情況也很少見,但他還是很肯定,那丫頭確實沒什麼大礙。
其實只要不影響交流,那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陸司晏不說話了。
他能不急嗎,好不容易把她給騙到這裡來,結果她卻……
他煩躁的靠在一邊,臉色很是陰沉。
南楚御瞧著他,輕笑如風,“你去過沈家嗎?”
陸司晏看向他,“我去沈家做什麼?”
“這沈三少為了救你的小心肝都死了,你不去吊念吊念人家的?”
“人都下葬了我才知道,現在去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