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白宇的葬禮在順H舉行。
軍方,警方,順H本地的知名商人,還有越N境內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總共到達數百人前來弔唁。
……
白家別墅後方。
一臺賓士商務車停滯,四個壯漢率先下車,併成兩排開啟電動車門。
張永佐帶著鴨舌帽,扭頭先是看了一眼四周,才謹慎的下車,步伐很快的奔著別墅內走去。四個壯漢在周圍無死角的貼身保護,時刻摸著後腰的手.槍。
眾人進屋後,張永佐滿面悲慟的喊了一聲:“……白宇兄弟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啊!”
客廳內的人被喊聲吸引,都看向了後門口。
張永佐哭的動情,眼淚嘩嘩的流淌,轉身衝著白家管事兒的人說道:“給我拿香,我得送送白宇兄弟……他幫了我太多……。”
管事兒人立馬上前遞香,並且左手扶著張永佐說道:“這一邊。”
張永佐滿面淚痕,聲音沙啞的衝著遺像鞠躬致意:“……白宇兄弟,沒有你……我張永佐可能早就沒了……咱們是朋友,是知己……我對不起你,沒來得及趕回峴G。”
是真情實意也好,是戲劇表演也罷,總之張永佐哭的真實,動情,嗓門還很大,引得白氏家族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心裡都很不舒服。他們看著白宇的遺像,也是不停的抹著眼淚。
連鞠三躬,張永佐才被管家扶走,去了二樓。
樓上。
泰家的人,碼頭工會的人,還有325團的阿久,白富,以及白家老頭此刻都坐在客廳內,神情凝重。
“白叔,我回來晚了。”張永佐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彎腰衝著老白頭鞠了一躬。
“嗯。”
老白頭雖然死了兒子,心裡憤慨,可卻沒有任何理由去埋怨張永佐。因為他們入局並不是為了幫助誰,就只僅僅是覬覦賭場的龐大利益。
“坐,坐。”阿久招呼了一聲張永佐。
張永佐擦了擦眼角,不用招呼的就坐在了老白頭的身旁,主動給他倒水說道:“白叔,宇哥沒了,以後您就拿我當兒子用……只要我能辦的事兒,您儘管吩咐……。”
老白頭縱橫政壇幾十年,有什麼話是他沒聽過的?張永佐的客套,虛假,並不能調動他的情緒。可當他聽到白宇沒了幾個字後,心臟還是沒來由的一陣抽搐,內心有著難言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