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走廊內。
陸濤看著老歐問了一句:“他怎麼樣?”
“……!”老歐情緒很低落的說道:“剛打完針,透支自己……沒……沒多久了。”
陸濤掏出煙盒,遞給了老歐一根,輕聲回應道:“……這就不錯了,他賺了。”
老歐一愣。
“我們這種人,能活到他這個歲數,而且風光幾十年了,還有啥不知足的?”陸濤聽著話語很冷的說道:“錢是他的,產業是他的,社會地位是他的,還想著妻賢子孝,這可能嗎?”
老歐低頭點了根菸,眯眼看著陸濤,低聲回應道:“……你也有你在乎的東西,只是你不說而已。”
陸濤一愣。
……
室內。
駱文濤躺在床上,精神很好的看著沈天澤,笑著說了一句:“幫我拿根菸。”
“你還能抽嗎?”沈天澤反問了一句。
“……影響不大了,呵呵。”駱文濤咧嘴一笑。
沈天澤斟酌半晌,坐在床邊幫老駱點了根菸。
“你多大了?”駱文濤吸著煙問道。
“週歲三十二。”沈天澤順口回了一聲。
“家裡還有啥人啊?”駱文濤像是聊著家常一樣問道。
“我這兒邊有兩個兄弟和養父養母,媳婦那邊有九哥和孩子,前妻現在領著孩子單過呢。”沈天澤順嘴回應著。
駱文濤雙眼明亮,語氣略顯欽佩的說道:“我的那個年代還好,社會變遷,草根還有機會,而現在階層固化,社會資源傾斜很大,你能搞到這個規模,不簡單啊!”
“是,我命挺好的。”沈天澤表示贊同。
“……碰到嘉俊是你的一個轉折?”駱文濤突然問了一句。
沈天澤沉吟半晌:“是。”
“他算你貴人嗎?”駱文濤笑吟吟的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