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鴻喝了口水,嘆息一聲說道:“我已經給了足夠多的機會了,這個鬼還是沒有來找我。慈不掌兵,如果抓住了……就不要再生事端了,悄默聲的處理掉。”
“不挖一下是誰埋的這個鬼嗎?”老包問了一句。
“用屁股想都知道不是沈天澤,就是駱嘉俊,挖不挖的沒啥意思了。”駱嘉鴻搖頭回應道:“現在還不是碰沈天澤的時候,而且這個鬼一旦被挖到了,也很難有反套對方的機會……直接處理吧。”
“妥!”老包點頭應允。
……
大L。
夜色酒吧門口,月月穿著員工制服坐在雙全的車上,笑著問道:“怎麼了?”
“啊,沒事兒。”雙全輕聲說道:“晚上我有幾個朋友過來,你幫我招呼一下,找點店外,歲數小的姑娘。”
“找幾個啊?”月月問了一句。
“五六個吧。”
“那有點難啊。”月月皺眉回應道:“我剛來這兒不久,一個兩個的小姑娘還好找,一下弄五六個,有點費勁。”
“幫幫忙。”雙全轉過身,在後座上夠出了一個盒子,扔在月月腿上說道:“犒勞犒勞幫你。”
月月一愣,伸手開啟盒子,一看是一塊價格還可以的浪琴手錶,頓時很驚訝的問道:“送我的啊?”
“原本想給一個朋友的媳婦送禮的,但沒趕上,你戴著玩吧。”
“謝謝你,全哥!”月月一點沒客氣,伸手就收了盒子,撅起嘴吧嗒就在雙全臉上親一口:“你搞的我都想R償了。”
“滾犢子吧!”雙全一笑。
“那你晚上來嗎?”
“不一定。”雙全搖了搖頭。
“那你要來給我打電話。”
“嗯,你去吧,我還有點事兒。”雙全擺了擺手。
“謝謝了哦。”月月揮動了一下盒子,邁步就下了汽車,甜甜的說道:“全哥,慢點開。”
“好勒。”
話音落,雙全開車就走。
如果說之前的露露表現的像一朵白蓮花,那麼月月就是混跡在夜場中,常見到不能再常見的現實女。
雙全對她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想花點錢堵她嘴而已,讓她能幫自己擋點事兒。並且在雙全眼裡,這種女人遍地都是,沒有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