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沒興趣，你給我錢，我直接走。”古瀟一口回絕。
“你在廣X犯的事兒不小吧？”包文鐸突然問了一句。
古瀟一愣，雙眼頓顯殺機：“你查我？！”
“我沒有查你，是老邢跟我說，你在廣X可能遇到了一些事兒。”包文鐸笑著應道：“但這都沒關係。你跟我，我背後有嘉鴻，嘉鴻背後有三鑫……三鑫不倒，嘉鴻不倒，我就能保你。”
古瀟陷入沉默。
“你一個人全國亂竄，素質再好，早早晚晚有一天也得出事兒。”包文鐸繼續說道：“你沒有人照顧，錢從哪兒來？再犯事兒，你就更危險。前幾天我跟市裡兩個朋友吃飯，他們說H市，沈Y，包括大L這兩年都要上什麼天網工程……先要做到主幹道無死角監控，然後就是身份證會成為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的唯一通行證……唉，上面越嚴，你的生存空間就越小……以後你往哪兒跑，往山裡嗎？”
“你在給我洗腦。”
“古瀟，我跟你明說，對於三鑫公司來講，誰都不會是不可或缺的那個人。包括我，雙全，甚至是駱嘉鴻……所以，我跟你說這些，純粹是對你的欣賞。”包文鐸皺眉回應道：“你沒地方呆，剛好我有需要，何樂而不為呢？”
古瀟再次沉默。
包文鐸伸手把兩個箱子推到古瀟身旁，輕聲補充道：“這是你要的那兩百萬，一分不少，如果你要硬走，我不留你。”
古瀟看著錢，沉默許久後，突然起身提起兩個箱子說道：“謝了。”
包文鐸一笑，伸手從懷裡掏出兩張紙，飄然擺在了桌子上：“別急啊，你看完這個再走也不遲。”
古瀟回過了頭，沉思半晌將箱子放下，拿著兩張紙就看了起來。
……
第二日，一早。
王明開車載著老於頭，去了沈Y某政府大院的朋友家。
二人進屋後，一個繫著圍裙，年紀大概在五十五歲左右的中年，笑著招呼了一聲：“來啦，老於，快進來。”
“你這是……？”老於看著對方的打扮一愣。
“聽說你來了，我今天就沒去單位。”中年擦著手迎出來說道：“在家招待招待你。”
“呵呵，耽誤你工作了哈！”
“別扯淡了。”中年回了一句，低頭看著老於手裡拿的東西說道：“哎呀，這是還要給我要送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