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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分鍾後,樓下。
何正源穿著連帽運動衣翻到了柵欄內,伸手撿起了紙條,轉身就往前走了不到十米,隨即又動作利落的從柵欄內翻出。
碼頭工會旁邊的小路燈光較為黯淡,路上行人在五米內遇到,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對方長相,所以何正源也不著急,只慢慢悠悠的捋著路邊走了一百多米,隨即轉彎進了岔路口。
街道邊上,一輛豐田轎車沒有熄火,車窗膜貼的顏色極深,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景象,也無法分辨車內坐了幾個人。
何正源來到汽車後方,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就伸手敲了敲車窗。
車內,大菠蘿坐在副駕駛內降下車窗,抬頭看了一眼何正源:“東西呢?”
何正源順手將紙條交給大菠蘿,隨即轉身就走。
“呵呵。”大菠蘿一笑,抬頭掃了一眼倒車鏡,輕聲衝著司機說道:“開車,走!”
“翁!”
話音落,司機掛擋踩了油門,順著路邊就往前開。而馬路牙子上的何正源,則是疾步進了衚衕,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岔路口處。
吳海神色激動的開著一輛摩托車,穩穩的就跟上了豐田轎車。
車內。
邊軍的兄弟開著車,回頭衝著大菠蘿問道:“咬鉤了,怎麼辦?”
“不要讓他發覺咱們發現了。”大菠蘿掃了一眼倒車鏡說道:“你就像是要正常繞路,把他甩開就行了。”
“明白。”邊軍的兄弟點頭。
大菠蘿低頭拿起紙條,連裡面的內容都沒看,直接用火機點燃,順著車窗就扔到了外面。
……
峴G某大酒店內。
周廣龍翹著二郎腿看向白成鋼,表情十分無語的問道:“你說怎麼離奇的事兒,都能攤到你身上呢?!老丈人和媳婦把事兒辦了,我活了四十多年,真他媽是第一回聽說過。”
“我他媽也沒聽說過,但經歷過了。”白成鋼咬牙切齒的罵道:“我一尋思我舔過的地方,讓一個老頭子插過……我都想死,你知道嗎?!”
“艹!”周廣龍愣了半天后,無言以對。
“你要那麼尋思的話,那我和你還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呢,那咱倆都別活了唄?!”白成鐵喝的舌頭梆硬,已經開始不說人話了。
“下道了昂!”周廣龍聽的都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