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宛若猴子一樣的男子,笑著說了一句:”還押嗎?!”
“看明白了,還押啥啊。”三哥拿著手巾再次擦了擦手指。
“什麼意思啊?!”
“你衣服懷兒開啟,我有點東西落在你衣服裡面了。”三哥笑著說道。
猴子男一愣:“你有病啊?!”
“南派扒活的吧?!”三哥起身就迎了過去。
猴子男當場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幹什麼啊?”
“啪!”
三哥突然伸手,直接扯住對方的脖領子,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跟師孃學的走牌啊?!下面有監控不敢玩,就進包房裡整事兒,是嗎?”
猴子男額頭冒汗。
“你換了兩次牌,暗兜縫在袖口裡,是不是這麼個路子啊?”三哥又問。
“……你……你誣陷人!”
“媽了個B的,你讓我當場扒你皮啊?!”
“……!”猴子男無言。
三哥笑著轉身,抬手一抖落桌上疊好的手巾,當場就落下兩張麻將牌九:“四個天,都他媽打成了六個天了,這傻B還讓我下注呢!就這手法也敢上局楸錢?”
“啪啪啪!”
屋內看熱鬧的賭客當場爆發出一陣掌聲。
“他贏的錢都如數發下去。”三哥指著猴子男吩咐道:“小帥,給他領辦公室去。”
……
一個小時後,三樓辦公室裡間,喬帥在猴子男身上搜出兩張麻將牌九,而他的暗兜確實就在袖管裡,並且還用海綿做了掩蓋。你要在外面摸,都很難感覺到牌九,只會覺得軟軟的。
“你還有啥說的?”喬帥拿著麻將牌九衝著猴子男問了一句。
猴子男沒有吭聲。
“他倆翻出來了嗎?”喬帥衝著眼鏡男和壯漢問了一句。
“衣服身上都翻了一遍,沒有其他東西。”王元搖頭回應道。
“東西藏哪兒了?”喬帥皺眉問道。
“他倆身上沒東西。”老倌聳耷著眼皮,輕聲回應道:“他倆會打夥牌,玩的是腦子。”
“老先生,牌打的好,算耍鬼嗎?”眼鏡男皺眉問了一句。
“賭場規矩,相識的人不能坐一張桌,你知道不?”倌爺主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