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媽的,這玩應勁兒挺大,我有點難受。”陸濤揉著腦袋,咬牙回了一句:“第一次弄南邊直接帶過來的,我他媽也不知道自己啥量啊,一克多全讓我拿鋼勺化了,扎完腦袋就麻了。”
“走吧,嗨一會就散勁兒了。”
“不去了,渾身骨頭都疼,你們去吧。我睡一會,一會要有精神就過去找你們。”陸濤臉色煞白的回應道。
“真不去啊?”
“嗯,難受,動一下都疼。”
“行,那你在屋裡飄一會吧,我們去玩一會。”
“去吧,去吧!”
眾人圍著陸濤聊了幾句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房,去樓上包房叫姑娘嗨去了。
……
總統套內。
陸濤關上燈,趴在床上迷糊糊的就進入了飄的狀態。
啥是飄的狀態?
其實就跟人沒進入深度睡眠差不多,頭腦還有一定意識,但閉著眼睛又像在睡覺。就這樣,陸濤在屋裡躺了兩個多小時,幾乎一動沒動,但腦子裡卻像是做夢似的,天馬行空的就想象了起來。
深夜,兩點多。
“吱嘎!”
一個穿著紅衣服,披頭散髮的女人,邁步就走到了陸濤旁邊,突然彎腰問了一句:“你幹啥呢?”
“嗯?”陸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隱約看見一個女人面色蒼白,口齒鮮紅,並且穿著紅衣服,披頭散髮的就衝自己咬來。
“你看我幹什麼啊……醒還是沒醒啊?”
“哎呀我艹你媽,鬼!!!”
陸濤撲稜一下坐起,揚起拳頭就掄了過去。
“撲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