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 沈天澤快步上前,直接從酒櫃上拿起一瓶放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紅酒瓶子,直接衝老胡說道:“胡哥,你要還不滿意,那你再幹我一下,消消氣!”
老胡眯著眼睛,笑著就要伸出手掌,接過酒瓶子。
“……胡哥,我就站在這兒,一下都不躲。明天九哥要問起來,我就說,我自己走道沒走好,把腦袋撞到你酒瓶子上了,你看行不行?”沈天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沒有了任何表情。
“我怕你九哥唄?呵呵!”老胡冷笑。
“……胡哥,殺人不過頭點地,楠楠就撞一下……咱也不能要他命,你說是不是?”沈天澤臉上再次泛起微笑說了一句。
“你叫什麼玩應?”
“我叫沈天澤!”
“行,那你告訴老九,今晚我給他添麻煩了。”老胡摸著光頭回應道。
“我們給你添麻煩了,您歇著,有事兒喊我。”沈天澤跟老胡寒暄了兩句後,伸手扯著蔣光楠就走了出去。
……
走廊內。
一個服務員看著蔣光楠的臉蛋子問道:“咋整的,咋腫了呢?”
“艹他媽個血媽的……你等有機會的,我非得弄死老胡這個B養的。”蔣光楠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別給自己找事兒了!”沈天澤雙手插兜勸道:“他身邊多少兄弟,你跟他較勁幹啥?犯不上,知道嗎?”
“呼呼!”
蔣光楠氣呼呼的喘息了兩聲,隨即看著沈天澤用德彪的口吻說了一句:“那個啥……謝謝昂……澤哥!”
“這算什麼事兒,行,你待著吧!”沈天澤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蔣光楠摸著臉蛋子,突然感覺剛才一句謝謝,完全不足以表達自己內心複雜的情感。
“誰打的?”服務員叼著煙衝著蔣光楠小聲問了一句。
“……小澤打的,唉,他也是為了我。”蔣光楠本能回了一句。
“疼嗎?”服務員表情心疼的問道。
“……還行,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