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津川看著時煥眼神的變化,提醒道:“煥兒,既然你心裡有了懷疑的物件,又何必否認呢!不管是與不是,總得去證實了才安心!”
時煥蹙眉抽了口煙,並未表態。
陸景鬱聽莫津川和時煥的對話,激動問道:“你已經有懷疑物件了?快告訴我,是誰,我認不認識?”
時煥睨了陸景鬱一眼,勾唇道:“認識,不過是誰不想告訴你!”
陸景鬱一聽,臉再次黑了,要知道他知道的,與時煥有過過節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要說會請國外僱傭軍的,他還真想不出是誰。
何況不直接針對時煥,綁走薛洋算個什麼事兒?
其實依他的看法,要是對方把薛洋綁走直接弄死,倒省了不少事兒,反正薛洋那種社會渣渣,不是死在他們手上,死了倒少了一禍害。
可這麼多天過去,薛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知道對方什麼目的,這才是最磨人的地方。
陸景鬱賭氣道:“不告訴我,那你別把事情盡塞給我,自己去查!”
時煥對陸景鬱的氣話不為所動,只是凝著眸子默默抽著煙。
江默看著他,說:“煥兒,有需要的地方,只管開口。”
四人後面喝了點兒酒,不過知道時煥明天有正事,沒灌時煥,只是小酌了幾杯,陸景鬱卻控制不住的喝了好幾杯悶酒。
因為時莫兩家的關係,莫津川和時煥是打出生就認識的,時煥沒上幼兒園,直接上的小學,所以跟莫津川是一個年級,但不同班。
時煥跟陸景鬱是上小學的時候認識的,時煥小時候性格軟綿綿的,陸景鬱特別愛黏著他,因為時煥的關係,陸景鬱認識了莫津川。
江默則是跟莫津川一個班,因為莫津川的關係,時煥跟陸景鬱又結實了江默。
所以四人是從小學就攢下的輕易,到如今也有二十年了。
比起莫津川和江默,陸景鬱對時煥的情誼要更深一些,所以幾杯酒下肚,就開始情感氾濫,胡言亂語起來。
陸景鬱拉著時煥,紅著臉問道:“煥兒,你不會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吧?”
時煥嘖了一聲,嫌棄的把他推開,“陸景鬱,喝不了就別喝,耍什麼酒瘋,該不會真被你媽給扳彎了,愛上我了?”
陸景鬱是喝了不少,不過還是神智還算得上清明,聽得懂時煥的話,他一把撲上去,藉著酒意故意噁心時煥,“老子就是愛上你了,要不,明天的婚別接了,我們私奔吧?”
莫津川聽不下去了,踢了他一腳,“說什麼渾話呢?”
莫津川倒不是相信陸景鬱愛上時煥什麼狗屁話,他知道陸景鬱是擔心時煥結婚後,以後兄弟可能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恣意了,所以才藉著酒意這麼說。
時煥跟他們幾個不同,他們幾個父母未必都恩愛,但是家庭還是算得上和睦,從小都有自己的家。
但時煥不一樣,從小他出生時裕森對他就不冷不熱,時煥母親過世後,在時家更是從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每次聽他們幾個說起家裡的事時,時煥總是沒什麼表情靜默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