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整個時潤都是你時大少的,不會連這點小錢都輸不起吧?傳出去,豈不是令人笑話?”
時熠看著陸景鬱笑嘻嘻套近乎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一頓,兩秒後笑道:“行,那我就卻之不恭,陪幾位玩一會兒!”
時熠不是不懂陸景鬱打的什麼算盤,但他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若是他真的這麼走了,指不定會被陸景鬱傳成什麼樣子,陸景鬱那張嘴可是圈內有名。
明知道陸景鬱是在給他挖坑,而他卻不得不往坑裡跳。
陸景鬱是吃定了時熠要皮要臉的德行,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激他。
陸景鬱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正好想出去抽根菸,位置讓給你!”
時熠看向一邊沉默挽著他手臂的秦伊,柔聲道:“陪我待一會兒,晚點再回去?”
秦伊對上時熠的眼神,抿了下唇,點頭應道:“好。”
時熠在陸景鬱的位置坐下,秦伊則被時熠拉著坐在旁邊,更好和慕歡歡挨著。
陸景鬱先前還說想出去抽菸,這會兒時熠坐下了,他便靠在時熠身後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著手機在手指間百無聊賴的轉動著,臉上噙著抹若有若無的笑。
對於陸景鬱的擅作主張,時煥給了他遞了個刀子眼,陸景鬱接收到後,給時煥拋了個騷氣的媚眼兒。
重新洗牌,新的一局開始。
毫無疑問,什麼老實巴交,不會聯合起來坑你,擺明都是屁話。
任是時熠再精明再能算計,在牌桌上,也難以以一敵三,何況是三個絲毫不遜色與他同樣的心思深沉,步步為營的男人。
從牌局開始,他每出一張牌,莫津川和江默都把他扣的死死的,然後拆自己的牌餵給時煥,沒把下來,時煥都贏個大滿貫。
莫津川和江默拆了自己的牌給時煥搭橋鋪路,等時煥胡牌後,兩人又互相狼狽為奸,最後雖然沒贏到錢,但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
反倒是他,無論他怎麼出牌,其他三個彷彿就能未卜先知似的,及時將他的路給堵死。
他就不信,真的有那麼巧!
三把牌下來輸了近千萬後,時熠的臉色終究有些繃不住,他轉身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陸景鬱,陸景鬱卻朝他笑著揮了下手。
時熠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陸先生不是說要出去抽根菸嗎?怎麼還站在這兒?”
“我說過嗎?”陸景鬱皺眉枯思,聳肩道:“可能是剛才想抽,現在不想了吧!”
時熠目光一沉,目光陰鷙了幾分。
陸景鬱看著時熠已然繃不住的神情,無辜的問道:“怎麼,時大少該不會是輸了錢想賴在我身上吧?”
時熠牽了下嘴角,“怎麼會!”
一晚上下來,時熠總共輸了近五千萬,而莫津川、江默小輸小贏也差不多能抵平,時熠輸的錢自然是全部都貢獻給了時煥。
時熠倒不是真那麼介意這五千萬,只是一方面輸紅了眼,另一方面,整個晚上被人當猴戲耍的團團轉,偏偏他還要穩得住,心裡早就癟的不行。
最後是唐玫的一通電話,才讓時熠恢復了些理智,也趁著這通電話找到了藉口,及時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