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從車上下來,眼睛如一潭死水的盯著眼前這幢燈火通明的別墅,這兩年來,外人皆羨慕她命好,嫁給了長相俊美溫潤儒雅的時家大少爺,時潤未來的繼承人。
可別人不知道,這幢奢華精緻的別墅,就像是將她困住的牢籠。
她笑了下,哪怕笑得分外諷刺,卻依舊透著柔弱和溫婉。
秦伊走進去,穿著白色家居服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翻著書,他俊美的臉上架著副銀色細框的眼睛,在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
聽見聲音,時熠微微偏過頭看向門口,然後溫煦的笑了下,“伊伊回來了?”
看著他那樣的笑,秦伊下意識脊背升起一股寒意,然後她看著男人放下書,右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棕紅色柺杖站了起來。
秦伊雙唇發顫,“時熠,你……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時熠?”男人聲音低沉的重複道,臉上溫煦的笑漸漸扭曲,“伊伊記性可真不好,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是你丈夫,你要麼阿熠,要麼叫我老公!”
秦伊死死的攥緊手中的提包,臉慘白,下意思的喊道:“阿熠!”
“這才乖!”時熠又恢復了溫和的笑,“伊伊,到我面前來。”
秦伊雙腿如同灌了鉛,咬著唇恐懼的看著時熠,久久都沒用動。
時熠臉色漸沉,鏡片後面一雙狹長的眸子森寒陰鷙起來,他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隨手按了一下,一邊道:“伊伊,你是不是覺得有老東西給你撐腰,我就不敢對你怎樣了?”
秦伊看著別墅所有的窗簾慢慢的拉了起來,就像一個與外面隔絕的籠子,將她同一個嗜血的變態關在了一起。
這兩年來時熠加諸在她身上的暴虐在腦子裡一遍遍的過濾額,她又想到時煥晚上對著慕歡歡的溫柔繾綣,心裡有一角突然就坍塌開。
她猛地轉身朝門口跑去,時熠也不追她,就站在原地看著她跑到門口,在她正要拉開門的時候,他猛地又按了下遙控器。
秦伊嘗試了各種方式都沒能將門開啟,她這才想起,上次時熠虐打她的時候,她跑了出去,後來時熠又讓人重新設計過門鎖。
她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她轉身看著不急不慢朝她走來的男人。
他笑得越溫煦,眼底的形狀越可怖和猙獰。
時熠走到秦伊麵前,手上粗重的柺杖直接揮在了秦伊的腿上,“伊伊,上次我就說過,你再敢逃跑,我就打斷你一隻腿,你說我是打斷你左腿,還是你右腿?”
劇烈的疼痛刺激的秦伊眼淚不受控制的滾了下來,她咬著唇倔強又柔弱的看著時熠,眼神明明不堪一擊卻又帶著淡淡的恨。
時熠看她如同瀕臨死亡的小獸,渾身上下透露著可憐,他猙獰的雙眸慢慢猩紅起來,聲音低啞道:“伊伊,把衣服脫了——”
秦伊猛地搖頭,眼淚更是大顆大顆往下滾:“不要,時熠,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時熠的柺杖往秦伊身上戳了過去,“怎麼,那個小雜種從監獄出來了,你就不肯被我上了?或者你比較喜歡柺杖的滋味?”
秦伊孱弱的如一個破碎的娃娃,她咬著唇一字一句道:“時熠,你就是個禽獸!”
……
近兩個小時的暴虐後,秦伊全身赤裸的躺在茶几旁的地毯上,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她一雙眼睛空洞的望著上方璀璨的水晶吊燈,若不是隱隱起伏的胸口,她就像死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