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新月離開後,時煥反手關上的洗手間的門並反鎖,現在洗手間內除了他們倆再無旁人。
兩人隔著一米的安全距離對峙,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像一場拉鋸戰,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最後,秉持著紳士氣度,時煥先開了口。
他靠著身後厚重的門板,嗓音清冷,“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慕歡歡眉梢揚了揚,這語氣聽起來怎麼像個被冷落的空閨怨婦呢?
她不鹹不淡道:“我不覺得我們還有聯絡的必要!”
時煥冷哼:“慕小姐可真夠絕情的,先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好歹也幫了慕小姐這麼大一個忙,慕小姐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恩人的?”
“噢……”慕歡歡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那你想怎樣?”
上午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到郊區的一個景點給一個網紅拍完寫真,回來又和客戶討論拍攝事宜,她已經累的夠嗆,實在沒精力和時煥周旋下去。
她勾著眼尾看他的眼神,透著淡漠和慵懶,放在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顯得嫵媚又具風情而毫無自知。
時煥喉頭滑動了兩下,看著她的眼神格外的深沉,嗓音低沉喑啞,“是不是我想怎樣都可以?”
慕歡歡心神一凜,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還未來得及細想他話裡的意思,時煥已經緩緩的朝她靠近……
女人在某些方面具有天生的敏感性,哪怕是男人的一個眼神。
被他那樣的眼神看著,慕歡歡有一種被剝光了赤裸裸的感覺。
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她轉身就想逃。
時煥抓住她纖細的胳膊,把她往後面一推,將她禁錮在了洗手檯和她的胸膛之間。“跑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