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簡如約有些煩躁的走來走去。
而席初原和吳嬸坐在沙發上,一直盯著她。
站在一旁的管家忍不住的開口,“簡簡,你累了的話坐下來休息一下!”
“不用!”
簡如約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下午的一點五十三分。
吳嬸瞧著簡如約那焦慮的樣子,心裡也著急,抓了一下席初原的手,小聲的說,“小原,你勸勸簡簡,有什麼煩心事跟我們大家講一講!”
“我也沒有辦法啊!”席初原無奈的開口,他連簡如約為什麼煩躁都不知道。
吳嬸低嘆了一聲,問席初原,“是不是和段鬱承有關心啊?”
“這個……也許有可能!”
他們兩個雖然壓著什麼在說話。
但簡如約聽力正常,自然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你們不要午睡的嗎?”
席初原乾笑,“我年輕,不用午睡!”
吳嬸也跟著說,“年紀大了,午睡了晚上容易睡不著!”
簡如約:……
時間到兩點一刻的時候,簡如約突然停了下來,對客廳裡的三人說,“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去!”席初原起身道。
“不用,我很快就回來!”
簡如約態度堅決,席初原不好跟著。
而此刻,在鎏金的頂樓。
段鬱承看著對面的簡念恩,薄唇輕啟,冷厲的吐出了三個字,“不可能!”
“承哥哥,我孩子都給你生了,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簡念恩眼眶裡的眼淚要掉不掉,一副柔弱美人的樣子。
段鬱承沒有回應簡念恩,只是面無表情的陳述了一件事實,“簡念恩,祝恪很有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祝恪?”簡念恩的眼角掉下一顆眼裂,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了,只是段鬱承不為所動。
“我不認識!”簡念恩伸手抹掉了眼淚,對段鬱承說,“我不知道祝恪是誰!”
段鬱承幾乎沒有從心裡厭惡過一個女人。
但現在,他連聽簡念恩說話都覺得噁心。
“你可以不承認,但孩子是誰的,想必你也清楚……”頓了頓,段鬱承扔了一份鑑定報告在簡念恩的面前,“這個結果,我想你應該會比較感興趣!”
簡念恩狐疑的看了一眼段鬱承,然後開啟了那份報告。
只是,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直接手撕了那份報告,“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