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此刻也正感覺到了不對勁呢。
忽然看到這樣的目光,頓時,他們一哆嗦後,竟控制不住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十來分鐘後,在副官雷霆手段下,這幾個人跪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終於交代了:“沒錯,確實使我們騙了神中校,我們是在走私貨。”
“狗東西!簡直是找死!”
副官聽到了,一腳就把這幾個人全給揣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霍司爵,卻已經漠然的離開了。
這樣的雞毛蒜皮小事,若是換做以前,他真的不會出手,明眼人一看,就是神霄那草包被人糊弄導致這樣的。
可惜,在神家,能經商的,除了這個人,卻沒有其他人了。
霍司爵開著車離開了江戶。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本來是要直接去那什麼破居酒屋把那母女倆接著一起去機場的,可他在回來的途中,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這一咳,他便不得不停了下來,緩了好久,才在車裡能繼續發動車子。
“嗡……嗡……”
“喂?”
“小少爺,您在哪呢?剛才機場那邊打來了電話,說還沒有看到您過去,您是還在路上嗎?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這個副官,竟然在電話裡好似都知道了他的事一樣。
霍司爵面若寒霜。
他實在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但看了看錶,最後,只能忍著心底的暴躁冷聲吩咐了句:“先去訂家酒店,訂好發我手機裡。”
“好的,小少爺。”
副官這才掛了電話,隨後,馬上去訂酒店了。
兩個小時後,當溫栩栩接到電話從居酒屋帶著孩子火急火燎的趕到東京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時,她推開那間房,看到的已經是在裡面沉沉昏睡過去的男人。
“沈副官,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