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最後的耐心都耗盡了,“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後,就把釣竿給扔了。
“我不釣了,這魚都認人的,你看看你,釣了那麼多,我一條都沒有。”她十分忿恨得跑到旁邊來瞪著另外一個裝滿了的魚簍。
已經也在這坐了一整天的霍司爵,冷笑:“你自己一天到晚在那裡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怪魚?”
溫栩栩:“……”
這話,沒法繼續了。
她哪話多了?她不就是多問了他幾個問題?生手還不能多問問嗎?
她不理他了,直接上來推著他就走。
霍司爵:“魚呢?”
溫栩栩頭都不回:“要它幹嘛?回去又沒人燒給你吃,放生吧,沒看到這是人家池塘裡養的魚呢。”
然後這女人竟然真的就不管這些魚了,就推著他走了。
霍司爵眼角抽了抽。
其實,她說得並沒有錯,這魚,就是認人的,因為,他的鉤子和她的鉤子,本來就不同,有些人,為了留住他,還真是花盡心思。
霍司爵嘴角劃過一絲薄冷嘲弧,由著她推著自己回去了。
當晚,兩人吃了晚飯後,離開了紅館。
“司爵,南醫生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對你照顧細緻,又是陳景河的學生,你以後不要對她亂髮脾氣,知道嗎?”
回去的時候,神鈺看了一眼正在後備箱搬輪椅的女人,過來車前跟已經上了車的霍司爵叮囑了一句。
霍司爵聽到,兩束在車中清清冷冷的視線掃過來了。
“她本事還挺大,這才見了幾次面,就幫著她說話了。”
“這……”
神鈺聽著這聲音,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遭了,他不該說這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