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就這麼淡淡的一句,這個人就已經把這東西給拿過去了。
景欽:“……”
又是默默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終於,他準備走。
“對了,你父親的事,我還是應該給你說一聲抱歉,不過,那僅僅是他在做你父親這個角色的時候,對於公義和法律,他該死!”
沒想到,病房裡人,又忽然叫住了他,他給他道了一聲歉。
景欽呆住了。
他當然知道他那個父親該死,很早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
可是,因為他是自己的父親,他也不能怎麼樣,最後他只能選擇在他做那些骯髒勾當的時候,離的遠遠的。
他待在了Y省,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這麼久了,即使他知道了他的父親是死於他們神家人手中,可是,他依然還在幫他們。
景欽最後垂下了雙眸:“你不用道歉,我都懂,他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不殺他,總有一天,那幫人也會殺了他的。”
“……”
霍司爵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一點都沒有怪自己。
霍司爵看著他走了。
半個小時後,這間病房再度傳來巨大的動靜,瘋狂砸床、砸椅子等東西,總院的陳景河聽了,馬上趕了過來。
當晚,病房裡的人發起了高燒,一度燒到抽搐的那種。
陳景河一整夜都沒有回去,他都在這個病床邊守著,就連眼神都絲毫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