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之真的是一個心思非常細膩的人,他瞧見了她神情裡的陰鬱和痛恨,於是在到了這裡時,主動提出自己去問。
霍司星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好,多謝!”她第一次,對他道了一聲謝。
話音落下,沈憶之頓時就像是得到了一塊糖的孩子樣,高興地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西京公司,在楊瑤死了後,喬時謙認祖歸宗去了霍氏掌權,這家公司,其實跟他們母子就沒啥關係了,它又回到了鶴崗家族手裡。
不過,霍司星也覺得,能讓這母子待這麼久的地方,不可能會一點線索都沒有的。
“你是說會長的養子嗎?”
“對對對。”
沈憶之站著這家公司的前臺,很有禮貌的用一口流利日語跟他們交流著。
可惜,讓他心底一沉的是,這個日本職員,似乎也不知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秋山君已經很久沒有來公司了,我們知道的只有他在東京有個酒屋,還有就是在仰光有投資。”
“仰光?”
沈憶之聽到這個地方,很是詫異。
仰光,那不是z國的城市嗎?他怎麼還跑那裡去投資了?
沈憶之將聽到的訊息帶回了車裡。
果然,如他所料,車裡的霍司星在聽到這個地方後,也是十分的不理解。
“他跑那裡去幹什麼?難道仰光比東京還要好?”
“或許他有別的投資吧,那既然知道了他還有這樣一個地方,我們要去看看嗎?”
沈憶之還是比較理性。
霍司星眼中的不耐和怒火其實已經越來越盛了,但是都到了這個地步,說實話,她也沒有理由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