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冤枉,昨天把這人送到淺水灣的時候,連門都不讓他進,他怎麼可能知道他發燒了。還有,情緒激動這件事,那他就更加沒本事阻止他了。
他一個打工的,還能阻止老闆的家事?
冷緒拎著藥單去拿藥。
“冷緒?”
“程少爺?”
正拿著藥方的冷緒,忽然聽到有人叫他,抬頭一看,不禁露出了一絲驚喜。
程少爺,沒錯,這個忽然出現的人,正是霍司爵的好友程景修。
“程少爺,你怎麼會來?是我們總裁打了電話給你嗎?”
“沒有。”
程景修搖了搖頭,那陽光帥氣的臉上,這會,也不似往日總笑眯眯的樣子,蒙上了一層鬱鬱寡歡的黯淡。
“我聽說大哥和你們家總裁的事了,就想來……看看他,他現在怎麼樣啊?”程景修看了一眼這個醫院的裡面。
冷緒一聽,想到剛剛自家BOSS還在他手裡暈過去的情景,搖了搖頭。
“不太好,坦白說,這件事,對他打擊挺大。”
“是吧,我猜到了,其實大哥那邊也不好過,他不知道家裡派給他的任務,就是抓三哥的母親。所以,他一回去後,也跟家裡鬧掰了,現在還被關著呢。”
程景修不無沮喪的說道。
冷緒聽完,也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若說這件事對霍司爵的衝擊,神鈺那邊,確實是算一件的。
當時,他們找到了簫馥莉後,在那列動車上,神鈺其實完全可以放了簫馥莉的,可是,就因為霍司爵在上前帶簫馥莉的時候,那一刻的遲疑。
然後,他手下人就動槍了。
結果,就導致了那樣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