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
直到這個人把自己放在了病床上,然後還將被子結結實實的蓋在了自己身上,她這才躺在裡面嗡嗡作響的腦子,慢慢平靜下來。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怕她著涼?
溫栩栩忽然想起了早上他要強行喂她的那杯水。
那只是一杯普通的水,可她卻認為他要給她下毒,囚禁,殺人滅口,然後拒絕喝。
最後,那只是一杯水。
而到了下午,她滿心喜悅的看到來找她的老人,她不懷疑他任何,可最後,他卻跟她說,他才是要囚禁她,把她關起來的人。
還真是諷刺!
溫栩栩緩緩閉上了雙眼。
“今天喝藥了沒有?”
“……喝了。”
“吃飯了?”
“吃了。”
“那打針了?”
“打了。”
一問一答,竟然毫無障礙,完全能跟上。
正在倒水給自己喝的霍司爵驚奇到了,轉過身來,他看向了被自己仍在床上後,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連動都沒有動過的女人。
這是,病好了?
他走了過來,隨便拉了一張椅子在旁邊坐下。
“你恢復的速度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什麼?”
這話溫栩栩終於聽不懂了,不過,她睜開了眼睛,側頭看向了這個男人。
卻看到,病房內淡淡的冷白燈光下,這身姿筆挺的男人長腿交疊坐在那,鼻樑高挺,容顏俊美,一手翻著她的病歷,一手隨意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看上去十分的漫不經心,但是又有種說不出的優雅隨意,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