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淺像是沒有聽到秦墨宣的話,有些怔愣地問道:“前輩是否也姓月?”
那個叫青染的人,又回過身來,道:“你認識本尊?這世上,竟還有人能認得本尊?”
月清淺立即對著月青染行了一個大禮,道:“先祖在上,請受清淺一拜。”
秦墨宣站在一旁,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發展得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啊。
月青染看了月清淺好一會兒,才道:“看來,月家還留著那本本該被遺棄的族譜。你起來吧。”
“多謝先祖。”
秦墨宣將月清淺從地上扶了起來。
月青染將視線轉移到了秦墨宣的身上,道:“既然她是月家最後一個女子,那麼,你便是西秦國的國君了。”
“沒錯。”秦墨宣倒也承認得很是大方。
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月家先祖,秦墨宣臉上並沒有異色,但心裡卻是有諸多疑問。
也不知,眼前這人是月家的哪個先祖。
“那也難怪,你們二人會闖進來。”
月清淺和秦墨宣二人皆是一愣,這又是什麼意思。
“走吧,來者是客,便都別杵在這兒了。”月青染已經走在前頭。
月清淺和秦墨宣二人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月青染一邊在前頭走著,一邊道:“本尊的這個陣法,是用本尊的血為引布下的,但凡是月家的人都能進來。至於你,應當是牽住了她的手一起進來的。”
“呵!你們西秦國王室的人,竟也能出現個情深義重的,不容易。”他這話的語氣有些諷刺,這讓秦墨宣微微皺了皺眉。
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和西秦國王室也有什麼淵源?
“聽前輩這語氣,似乎和西秦國王室也有些淵源?”秦墨宣試探性地問出口。
但月青染卻並未回答,而是問月清淺道:“你身上的寒毒可解了?”
月清淺和秦墨宣二人皆是一愣,月清淺搖了搖頭,道:“並未,先祖知道這毒該怎麼解嗎?”
秦墨宣的心中頓時燃起了一絲希望,道:“前輩可有辦法解?”
月青染只回頭瞥了這二人一眼,道:“若要解此毒,得先有一樣必不可少的東西。”
秦墨宣有些激動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