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侍衛前來稟報,擎夜灼一聲未出。直到說道江雨苑沒有任何發現之時,他才毫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那個侍衛,而江邵青在心中卻是狠狠地舒了一口氣。然後低著頭意味深長看了李婉顰一眼,她們兩個算是結了仇了。
江邵青本就想要李婉顰死無葬身之地,好一雪前恥,這一次直接是希望她死成百上千次也不夠,此時的她已經在想著到時候要如何折磨那個賤人。李婉顰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的心早已不復從前。
“皇上,有發現!西角的仕女閣有東西!”突然,一個侍衛前來稟報,神色匆忙,然後便讓人將東西呈了上來。
貴福把東西遞給擎夜灼,擎夜灼開啟了這個包袱,裡面是一些信件。
江邵青本不知是什麼,在她的心裡此事根本與她無關,她本是想借刀殺人,讓李婉顰處理了那個禍害,誰知道李婉顰這個慫貨根本不敢。正在她想著如何做下一步對策的時候,便得知那個禍害在火中遇難,想著怕是紅綢太多一時大意著了火,真是天助她也。卻沒過多久,被召了來。可是,在她看見那個信件的時候,眼睛頓時睜得猶如銅鈴,一臉的不可置信溢於言表。
擎夜灼拆開了其中之一,然後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時間在江邵青的眼中極慢極慢,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懼。
擎夜灼握起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他不知道原來這個過程比他想象的還要卑劣,還要無恥。
“帶上來!”擎夜灼的話更讓人顫抖了。
一個蜷縮著的小丫頭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奴婢見過皇上——”這個小丫頭連說話也瑟瑟發抖。
“你該當何罪!從實招來!”擎夜灼的話像一個驚雷,讓江邵青恢復了一些理智,她看著這個熟悉的丫頭,用最快的速度打斷了她。
“你這個該死的丫頭,竟然作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你要如何讓本宮自居,如何讓你的家人放心。”江邵青意有所指,她是想用這個丫頭的家人來威脅她,不要亂說話。
“皇上明察,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這個丫頭便是畫眉,她在宮裡待著好好的,便被人架了過來。
“柔妃,朕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信裡說的是喪心病狂之事?”擎夜灼半晌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便是猶如霹靂。
江邵青臉色一片青灰,不知在何事她竟然說錯了話。
“臣妾……臣妾不知,臣妾只是猜測……”江邵青支支吾吾,難以自圓。
“這封信裡說的是愛妃在一年前如何派人將火油在深夜中倒在那些紅綢上,說的是愛妃和那些人如何通訊,說的是愛妃在事後想殺人滅口卻意外被那賣火油的逃走,說的是愛妃如何派人去圍殺那個漏網之魚。字字珠璣,都要愛妃的信證,證據確鑿!”擎夜灼看著她,眼中不帶溫度。
“皇上,臣妾冤枉啊!這一定是有人要冤枉臣妾,臣妾冤枉啊!”江邵青喊著冤,反正沒有實在的證據,那些人都已經成了鬼!
“哼,好!朕就讓你明明白白!將那個賣火油的人帶上來!”擎夜灼將東西給了貴福,冷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