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有要事稟報。”
“進來。”擎思義給她使了個眼色,她立刻閃進了裡屋,擎思義的眼睛露出精光,看來這個丫頭還有些武功底子啊。
“報告將軍,有人又秘法傳書。屬下不敢怠慢。”那人連頭都沒抬,自以為壞了將軍的好事,這才補了那句。
擎思義接過那個紙卷,開啟後,眼睛一瞪,便準備出門。
“你先出去。”擎思義走到門口突然頓住了腳步。
“是。”那人像得了赦令一般連忙跑了出去。
司徒昭聽人走了,這才出了裡屋,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裙。
“怎麼這麼看著我?”司徒昭有些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有什麼在臉上。
“你想不想單獨住在這裡?”擎思義問道。
“啊?”突然這個問題似乎問倒了她,理論上說她當然是想,做夢都想。只是為什麼她會覺得有些隱隱的不悅?
“你若是幫本王做一件事,本王就讓你單獨居住。”擎思義一步步引誘著她。
“本小姐不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司徒昭直接跨過那個問題,想掩飾著這異樣的情緒。
“放心,這件事不會為難你的。”擎思義笑了笑,這丫頭原來的性子竟是這般。
“哼!”這算是預設了。
“你拿本王的號令去牢中,以惠施飯菜給獄人,找一個臉上有紅斑的年輕男子,探探他的情況。”擎思義遞給她一塊金色的黑色流蘇令牌。
“陶夭兒被抓起來了?”司徒昭一愣。
“……”
“我白日還見了她,臉上雖抹了紅斑,但是我也是一眼便能認出來的。”司徒昭解釋道。
“嗯。她押中了的馬本是沒有資料的,不想歪打正著正是這匹鐵蹄馬,去要賭金的時候被人坑害,說是騙財關進了大牢。”
“沒想到她還有這一天啊。不對啊!”
“什麼不對?”
“按她的性子,怎麼會乖乖被關,再說了她一身的毒藥,那幾個人哪是她的對手?”她冷哼了一聲,若不是這樣,陶夭兒早就死了幾百回了。
擎思義想著她的話,覺得有些道理,所謂關心則亂,看來自己的那位兄長是真的陷進去了。
“我看,要麼她是將計就計,心甘情願地落網的。要麼——”
“什麼?”
“就是閒得發慌,逗你玩!”司徒昭一點也不著急,反而趁著機會逗弄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