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夭兒。”擎夜灼笑著接過來。
“……”桃夭夭頭一撇不說話。
“怎麼了?”擎夜灼不明所以。
所以啊, 女人心,海底針啊!
“你突然說謝謝,我有點不習慣。”桃夭夭不好意思地說道。
“夭兒——”擎夜灼的喚聲似在傳情。
“嗯——”桃夭夭正準備回頭,已經被抱起來,看來某人打算繼續做被打斷的好事。
“夜灼。”桃夭夭略喘氣,輕輕喚道。
“嗯?”擎夜灼捻著她的一簇髮絲。
“若是我不是陶家的么女,沒有這付傾城的皮囊,你還會要我嗎?”桃夭夭這句話似乎是想問許久了,這才緩緩地開口。
“夭兒為何如此問,你就是陶夭兒,世上唯一的女子。”擎夜灼當是她的囈語。
“不,你回答我。若我不是陶夭兒,你還會這樣對我嗎?”桃夭夭正坐起身,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無論你是否出自富貴,無論你是否美貌,朕只喜歡你。”擎夜灼笑著回答道。
“真的?”桃夭夭再次確認。
“君無戲言。”擎夜灼仍是笑著回答。
“哈哈哈——”桃夭夭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了,她一直對這份感情有所保守,哪怕是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哪怕是已經全部地付出了,仍擔心著,擔心自己有一日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夭兒,你真美。”桃夭夭此刻舒心暢笑,面色緋紅,眉黛輕躍之色,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未著半縷,卻從被褥中坐了起來,半個身子都在外卻未發現。
“啊!”桃夭夭猛地覺著他的眼神不對,連忙護住身子。
“夭兒——”擎夜灼只是輕輕伏下,又是一夜春風細雨紅燭燿,膩肌唇拂漫漫時。
“公子?”
桃夭夭睜開眼睛,只看見碧玉端著水盆站在床邊,而她的邊上已是空無一人,除了身上的愛痕在驗證著發生的事情,似乎水面上風平浪靜。
“啊!公子的臉上怎麼了?”碧玉情急之下打飯了水盆。
“發生何事?”孟長輝聽見聲音趕緊到門外詢問。
“沒什麼,只是打翻了水罷了。”
“那便好,公子準備好就下樓用膳吧。”孟長輝說完就下樓等她們了。
“碧玉,這是暗容膏,別大驚小怪的,回頭用醋洗洗就好了。為了掩人耳目,本公子得說是臉上有疾,別忘了。”桃夭夭一邊洗臉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