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可以用“風平浪靜”四個字可以形容,畢竟這家裡大哥去打仗了,二姐去宮鬥了,承子諾又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那日見過她名義上的爹,匆匆便走了。
桃夭夭每天就是吃飯睡覺打豆豆,但在這個月裡她也是摸清了門路,這陶夭兒真的是懦弱極了,別說螞蟻不敢踩這麼誇張,但是絕對是那種你打她左臉她能嚇得把右臉伸過去的那種!
“誒,我桃夭夭的英武形象啊!”桃夭夭坐在鞦韆上自顧自的感嘆道,但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猛烈的暴風雨前都是平靜無浪的。
“小姐,老爺喚您去書房。”魏總管你走路自帶消音 器的嗎?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桃夭夭不情願的答道。說實話她自己本沒有爸爸這個概念,這便宜老爹又沒說過幾句話自然沒什麼感情,不過桃夭夭仍理了理衣裳,帶著小善往書房走去。
“小善,你在這裡等著吧。”桃夭夭吩咐道。
“是,小姐。”小善立即低頭答道。
桃夭夭推開門便看見她爹爹陶大宰府坐在桌前寫著什麼,便站著不動靜靜的等著。
陶萬成看著眼前的么女不卑不亢的樣子,完全沒了從前的緊張懦弱,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片刻便開口說道;“夭兒,來,坐下說吧。”
桃夭夭聽聞便往那張紫檀木梅竹雕的椅子上坐了去,也不說話靜靜的等著。
“咳咳,夭兒,今日喚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與你。”看著眼前這人如此沉得住氣,陶萬成開口道。
“爹爹請講。”桃夭夭抬頭看著陶萬成淡淡說道。
“新君主剛繼位不久,後宮空虛,朝中商議今年的選秀也快到日子了,你乃是一品官員之女,雖能免去塵雜教儀,但能否入選便要看你自己了。”陶萬成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說啥?皇帝這麼小討那麼多老婆幹嘛!我一28歲大好女青年嫁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兄弟這說的過去嗎!而且我有說我要去嗎!我有說我想進宮嗎!FUCK!還免了初試,你有問我老孃稀罕不!
“爹爹,女兒還小,況且剛失了記憶那些禮儀也記得不全,這進了宮難免惹了禍端丟了您的臉,還請爹爹三思啊。”桃夭夭這麼想著也不會傻到直接說出來,饒是找了一個理由。
“我已承奏皇上,你不用擔心記憶的問題。你姐姐現在貴為貴妃,自然也是能照應你些,你且寬心。”陶萬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