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信使眼神一陣深沉,透著自責:“此事,還要從北溪縣的攻堅戰說起,一名天機營衛士採取斬首行動,潛伏到敵軍大營,射了陳斯一箭,可惜只射中了肩膀。不過陳斯還是因為傷口惡化,臥床不起,已經被北狄王調回京都醫治。”
“黑尉司打探到這個訊息,聖人便下令半路截殺陳斯,可惜畢竟是在敵人地盤上,刺殺失敗。北狄王便以牙還牙,派夜梟前來刺殺公子,以示報復。”
“儘管這一切,都已經被錦衣衛掌握,便一直暗中保護公子周全,卻還是低估了夜梟的人數。”
秦風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
早在兩國交惡之際,雙方的奸細探子,就已經無孔不入地滲透到了雙方境內,兩國各潛伏著多少探子,誰也說不清。
今晚遭遇的這些夜梟,絕不是從北狄殺來的,而是一早就潛伏在大梁境內。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秦風低頭看向沈柯,長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們北狄夜梟,乃是與黑尉司齊名的間諜組織,若覺得能夠輕易撬開你的嘴,簡直是侮辱你的專業性。”
“但,我還是想挑戰一下。”
“一來檢驗一下錦衣衛的刑訊手段,二來出口氣,至於能不能逼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倒是無所謂了。”
聽到秦風這番話,沈柯深吸了口氣,眼神無比堅定:“我勸你別浪費力氣!幹我們這行的,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打算。”
秦風卻揮了揮手,雲淡風輕:“不,你不懂。”
秦風伸手一指地上散落的短弓:“這些都是抄我天機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