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禁衛軍許是被蕭南楓的氣勢震住,又許是被突然殺出來的精兵給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不管是哪一種,他們都被嚇的忘記了反抗,任由著被人擒住。
那領頭的侍衛也早已是驚的變了臉色,沒想到自己剛提拔上來,還沒得意幾天就栽了跟頭。
生怕自己會小命不保,他靈機一動再次開口求道,“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過屬下這一次,屬下以後定以王爺馬首是瞻,誓死效忠王爺!求王爺開恩!”
其他幾個隨從的禁衛軍見狀,為了保命,無不跟著附和以表自己的決心。
此時蕭南楓卻因為這句話,眼裡已是殺機四起,“你很聰明,知道本王要做什麼!”
那領頭侍衛再次怔住,急忙搖頭否認起來,“屬。。。屬。。。屬下不知。。。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為王爺做事。。。屬下說錯了話,屬下這就自己掌嘴!”說著用力扇自己耳光,一下比一下用力!他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說多錯多。
蕭南楓見狀輕哼一聲,這求生欲還真是強!
“哼。。。本王平生最討厭兩種人。。。你可知,是哪兩種?”
十來個跪在地上的禁衛軍都已被驚出汗來,尤其是那領頭的侍衛,不光冷汗直冒,嘴唇發抖,現在連臉頰都被自己扇的紅腫起來。
“不。。。不知。。。還請王爺示下。。。”
男人笑臉盈盈,只是那笑卻未達眼底,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本王最討厭的,一種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另一種,則是自作小聰明的人。。。很是難得,這兩種人的特點,本王,盡然在你的身上都看到了”
這下那領頭侍衛的心不禁徹底的涼了,面如死灰,仍不忘磕頭求饒著。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知罪。。。”
心下早已是腸子都悔青了,他以為六王爺離開了京城,勢力大不如以前,現在還被皇上看管著。可他卻忘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這蕭南楓哪裡是頭瘦死的駱駝,分明就是一頭在裝睡的雄獅!
男人轉過身準備進屋,轉身之際揮了下手,示意下面的人將這些禁衛軍給解決了。
雨夜裡一眾黑壓壓的精兵收到指示,便將人押出了院子,短暫的哭喊聲,哀嚎聲在書房的院落外響起,片刻後再次恢復平靜。就像剛才這裡沒有來過人,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
回到屋內,蕭南楓不禁有些嫌棄的瞥了眼房內畢恭畢敬的人,忍不住調侃起來。
“你好歹也跟在本王身邊多年,怎麼突然變的這麼笨”想到剛才他在房內看到這人在屋外徘徊,他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一身夜行衣的李勳聽著訓斥,撇了撇嘴,心裡嘀咕著,我本來就不聰明。
孰不知蕭南楓將他的微妙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眸光微沉,冷冷說道。
“本王現在有些後悔讓你和連翹成親,你如今眼裡怕是已經沒有本王這個主子了”
連翹那丫鬟就跟他的月兒一樣叛逆,現在連他的貼身近衛也變的叛逆起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這個道理吧。
李勳聽罷趕緊抱拳作揖道,“屬下不敢!不管屬下成親與否,主子永遠都是主子!屬下絕沒有不敬之心!”
見他又一本正經起來,男人只得笑著搖了搖頭,這廝當真是開不得半點玩笑。他是知道臨川王府解禁之後,必定會有人來找他,所有才將書房院落裡的幾個屋子都長了燈,為的就是以防止突發狀況,好牽制那些府裡的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