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均依舊處在震驚之中,“你沒死?!”這怎麼可能?他當初可是親眼看著她下葬的!
蕭清月緩緩朝著那個異常瘦削的男子走來,臉上已蒙上一層寒意,更是被這人的反應寒了心。
“是不是我沒死,殷哥哥很失望”
“。。。。。。”青衫男子盡一時無言,他們算是自小一起長大,因為蕭衍和殷瑞是故友的關係,他們時常有來往。小時候蕭清月就一直跟在他後面喚他殷哥哥,這個稱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過。他從未想過要傷害蕭清月,要不是她是蕭南楓在意的人,他怎會要傷她性命。只是在仇恨面前,他放棄了與蕭清月曾經的兄妹情分。
蕭清月在有些寒心的同時,心中亦有些難過,再次問道,“我如今沒死,你是不是還想再殺我一次!”她依舊不願相信,曾經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後主使。
殷均依舊沉默,顯然是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瞥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銳氣,憤恨的對身側的男人說道。
“蕭南楓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你總有一天會後悔!”
紫衣男人嘴角依舊掛著冷笑,眼裡的殺意並未褪去,“你對月兒所做的,本王就算殺你十次也難消心頭之恨!說到這,到叫本王想起了那醉煙樓的瑟瑟”當初那瑟瑟似在建康郊外,建康城中更是盛傳是他派人下了殺手,“那瑟瑟是殷駙馬派人滅的口吧”
蕭清月微頓,她也曾懷疑過那個煙花女子是被蕭南楓所殺,沒想到。。。
殷均冷哼,“哼!是我殺的又如何,一個煙花女子死了就死了”
蕭清月聽到這冰冷的話語,有些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她原本以為殷均只是因為長公主,讓仇恨給矇蔽了,沒想過他會這般草菅人命。。。
痛心道,“如今長公主早已不在了,你還要抓著這事到何時”
一提到蕭玉姚,青衫男子便有些激動的紅了眼,“我一直鍾情玉姚,可是她的心裡只有這個人!若不是他!我與玉姚又怎會。。。”
“情愛本是出於自願,你怎能將這些都怪到南楓身上,我想大皇姐最後也已經都放下了,你又何苦還要執著下去”
殷均恨意難消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說出了當年求親的真相,“當年我爹想要與皇家結為姻親,藉此鞏固殷家在建康的地位,我爹與皇上是多年摯友,我知道,只要我去求娶,皇上一定會答應。。。清月,你應該還不知道,當初我爹本與我商議要求娶的,是你。。。只是後來我揹著我爹,將求親的物件換成了玉姚。。。”
這番話不光驚住了蕭清月,也讓一側的紫衣男人心下一怔。只聽那痛苦異常的人,接著說道,“我時常在想,若是當年我遂了我爹的意,娶了你,也許你的身世就不會被暴露,而玉姚也許還活著。。。”更不會有以後的那一系列的事情。。。
蕭清月有些驚愕,她並不知道當年這背後還有這樣的插曲,如果那時她與殷均成了親,也許就沒有了後來與蘇行的相遇,也沒了與蕭南楓在宮中的重逢。還有後來幫助玉簪出逃,右玉的婚事等等很多很多的事情。歷經了這一遭,不光成全了蕭右玉和沈豫章,也成就了她和蕭南楓的那一段。。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李勳帶著十來個侍衛已經趕了過來,看到相安無事的兩人,李勳不禁稍稍放下了緊張的情緒,方才一個老伯來報信,他著實有些心驚。此時蘇行和高文凡已經被他們拿下,押往了蕭宅別苑。
幾個侍衛上前壓住那青衫男子,蕭清月趕緊上前檢查起那受傷的人。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只見蕭南楓的左側胳膊衣服被劃破,隱隱能看到有血從衣服滲透出來,男人反過來安慰道,“我沒事,小傷,你不用擔心”
見他說的輕鬆,可蕭清月卻又忍不住的擔心,拿著那胳膊看了又看,“趕緊回府,讓王大夫給你上些藥”
“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