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歡一聽說要放風箏,開心的連連答應著。
東宮,還是原來的那個東宮,因為蕭清月的到來,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可是蕭清月,卻不再是原來的那個蕭清月。。。
蕭清月在這裡度過了一個溫馨的下午,在回飛霞殿之前,她又去了一趟霜花殿。昨日,蘇行已經將當年所有事的真相都告訴了她,可當她問起柳茵的死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時,蘇行選擇了沉默。。。
霜花殿外的梅花,又開了。。。
蕭清月看著那些初開的梅花,就像是剛初生的嬰兒一般嬌嫩,充滿生機。蘇行說,右玉的生母就死在三月,就死在當初這裡的梅花樹下。也許,命裡就有某種聯絡,她與右玉每年都來這裡採花,以前這裡的梅樹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怪不得柳茵獨愛這裡的梅花,她是在緬懷故人。昨日右玉醉酒醒來後,似乎還跟往常一樣,對於酒後說的那些話,隻字未提,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她的臉上雖還溫柔笑著,可是她的眼裡一片暗沉。蕭清月知道,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大理寺
禁軍統領秦夙自從被抓後,便一直被關在大牢裡,不管大理寺的人如何審問,他都將裝鬼的事一併扛了下來。蕭南楓早前派人來大理寺打過招呼,不得再對秦夙用刑,他這兩日才免於再受皮肉之苦。秦夙不禁奇怪,六王爺怎麼會來插手他的事。這時,天牢裡來了一個人。。。
蕭績前來牢裡探監,從大理寺官員那裡得知,過幾日秦夙便要被宣判,具體怎麼處置還要等蕭衍親筆下達的文書。
此時,蕭績的手下已經將牢裡的獄卒都打發出去了。
秦夙恭敬向來人抱拳一作揖,“四殿下”
“秦將軍受苦了”見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經破開,還能看到裡面的傷口,想來沒少被用刑。
秦夙並不知蕭績來的目的,應承道,“是卑職犯了錯,吃點苦也是應該的”
蕭績頓了頓繼續說道,“秦將軍,你們的事,丁姨娘都已經跟我說了”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秦夙也不跟他裝模作樣了,“四殿下來是有什麼吩咐?”
蕭績也不打算跟他繞彎子,直接開口道,“飛霞殿之事,還請將軍守口如瓶”如今只要秦夙一人將所有事都擔責下來,飛霞殿背後的秘密才能暫且被擱置。
秦夙還並不知道飛霞殿的事,以為蕭績只是擔心會把丁柔給供出來,“四殿下請放心,此事是卑職一人所為,跟其他人無任何關係”
蕭績看了眼身後的不遠處守著的幾人,往前又走了幾步,低聲道,“將軍放心,此事不會重判,將軍只要熬過這幾日,便可沒事”
聽說六王爺和沈豫章私下都到蕭衍那求了情,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之前找清月幫忙果然是對的。這六王爺對清月還真是不一般,有求必應。至於沈豫章,秦夙也曾是他的部下,作為曾經的上司幫忙求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
“多謝四殿下”
“你不必謝我,這次還得多謝六王爺和驃騎將軍”他不是個趨炎附勢的人,但這次確實是蕭南楓幫了忙,他得抽個時間親自去臨川王府拜會一下。
秦夙卻並不知這其中的緣由,只當是蕭績請了六王爺幫忙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