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嗎？”呂鐵梅故意反問了一句。
“你很少這麼早來我辦公室，我以為出事了。”沙榮川笑了笑說道。
“李五一和王順發怎麼樣了？”呂鐵梅問道。
“他們只是承認這一次走私文物是他們聯手的，而且沒有扯別人，用過刑還是這樣的，我感覺應該是馬明多暗示過他們吧，否則他們的嘴怎麼會這麼嚴呢？怎麼就敲不開呢？”沙榮川也很好奇，他的人說李五一和王順發把一切攬在他們身上了，根本不提齊高明和方勝海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呂鐵梅認真地看著沙榮川問道。
“如果這兩個人嘴裡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對李五一和王順發依罪而論外，我們還是打擊不了其他的人。
對了，小雪和你弟弟好象交流得不錯，我嫂子還想著讓小雪把你弟弟帶回家瞧一瞧，到時要我也去把把關，看來他們有戲。”沙榮川開心地看著呂鐵梅說道。
呂鐵梅沒想到肖年軍進展得挺快的，這一段她也沒問肖年軍，他也沒來她這裡彙報這些，此時聽沙榮川如此一說時，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好事啊，小肖也不小了，這事聽市長安排。”呂鐵梅這麼說著，談話進行到現在，沙榮川隻字沒提昨天秦方澤來市裡的事情，雖然秦方澤只通知了齊高明，可秦方澤一行人去了靖安寺，沙榮川難道一點也不知道嗎？還是他故意裝的？
儘管丁長林讓呂鐵梅靜觀其變，等別人出拳，可呂鐵梅關係到丁長林被調走的事情時，還是沉不住氣。
“市長，昨天秦大領導來市裡了。”呂鐵梅實在壓不住了，還是把秦方澤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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