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傅文海之間有什麼仇恨?不惜這樣來害傅文海。
也許他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這劇情太複雜了,不是他一個演員演得了的。
那他身後的人又會是誰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符箏箏試著撥打楊濤電話,沒想到打通了,她將這個情況向他彙報了。
回到辦公室,她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翻天覆地想了幾遍,慢慢理著頭緒。
手機又響了,這回卻是韓思齊的電話。
“又發生什麼事了?”她的聲音有些急切。
“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韓思齊反問她,聲音也變得緊張起來。
“我很好。”
“那就好。”韓思齊鬆了口氣,“累嗎?”
“累?不累啊,才上午呢。”
“昨晚一夜沒睡還這麼精神,我老婆也夠得上工作狂了。”
符箏箏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昨晚是不是也鬧得你沒睡好覺?”
“在我懷裡動來動去,你說呢?”
“那你吃過午飯到休息室裡休息一會兒。”
“我一會兒接你下班,我們回家吃飯,下午一起休息。”韓思齊說完還輕笑了幾聲。
聽出韓思齊的話中話,符箏箏臉一紅,啐道:“我上班哪有你隨意?想走就走?”
“那就請個假。”
“請假?我頭不痛腦不熱的,拿什麼理由請假?”
“就說要陪老公睡覺。”
“討厭!這請假的理由虧你想得到。我說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和我閒聊,是不是中旭回來,你太輕鬆了?”
“你為什麼不說是我想老婆了呢?”
“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會想我啊。”
“天天想的,只是沒掛在嘴裡而已。對盧松剛剛和我說傅文海小區收垃圾的老頭和他的智障兒子已經回鄉下老家了,這個時候突然回老家,看來他們確實有問題。”
“這個盧松,怎麼我找他辦一丁點兒事都要向你彙報啊?”符箏箏抱怨起來。
韓思齊輕笑道:“他事事請教我,讓我權衡其中厲害關係,再聽我指揮,是對你的安全負百分百責任。”
“就你理由多。”符箏箏話音一轉,“對了,猜到了我為什麼要讓盧松去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