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打過了，你可以走了。”符箏箏沉著臉轉過去，抱住祝玲瓏轉而輕聲安慰，“玲瓏，沒事兒，你冷靜點兒，她不是鬼，只是一個長得和李曉萌有些像的人。”
“韓總，符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傅文海走過來裝著不解地在右看看。
韓思齊“一愣”，指著朱婷問道：“她是你朋友？”
傅文海點點頭：“是啊，她是我朋友朱婷，怎麼了？”
“她真是你朋友？！”符箏箏十分“震驚”地瞪著他，又轉視韓思齊。
“傅總沒見過李曉萌，也難怪他不知道。”韓思齊一邊輕拍祝玲瓏肩頭，轉而對傅文海說道，“沒事，只是你朋友長得很像我們認識的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半年前已經死了，所以把我妹妹嚇著了。”
傅文海裝著一頭霧水的樣子看看符箏箏，又看看韓思齊。
“不！她就是李曉萌的鬼魂！大姨說孕婦運氣差，容易看到些不乾淨的東西，果然啊。”祝玲瓏將臉埋在韓思齊懷中，怎麼也不敢再抬頭看。
“玲瓏，我們也看到了呢，不止你一個人看到啊，她真不是李曉萌，你沒聽到傅總叫她朱婷嗎？”符箏箏耐心解釋。
“真的不是李曉萌？”祝玲瓏慢慢露出一隻眼睛看朱婷，眼裡仍然寫滿驚異，“可是她們長得這麼像，就算她不是李曉萌，肯定也是李曉萌的雙胞胎姐妹，我以前罵過李曉萌，她妹妹現在無緣無故出現，肯定是想報復我們。”
“好了，別胡說，傅總都說了那是他朋友。”韓思齊抱住祝玲瓏，將她往外面引，一邊衝傅文海說道，“我妹妹懷孕了，有些神經兮兮，讓你朋友別介意。有時間我們再一起坐。”
“好的。”傅文海點點頭。
“傅總，你們……”符箏箏看了眼傅文海，又冷冷地掃了眼朱婷，目光似乎有些複雜，卻沒再說什麼，轉身跟上了韓思齊和祝玲瓏的腳步。
好一會兒都沒出聲的朱婷，不安地站在一邊，見符箏箏他們都出去了，十分懊惱地出聲：“好像符姐的朋友被我嚇壞了，我是不是不應該過來和符姐打招呼？”
傅文海盯著她擲聲問道：“你和符箏箏很熟？”
朱婷馬上露出一臉委屈：“要是熟就好了。我是個離婚律師，因為工作需要，經常要去戶政科查詢些戶籍資料，符姐管的恰好就是戶籍資料這一塊兒，雖然我才見過她兩次，每次見面還符姐長符姐短的，儘量討好著她，她看到我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還故意為難我，似乎很討厭我，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她剛剛說我像誰來著？為什麼那個孕婦那麼怕我？”
傅文海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慢聲道：“她剛剛不是說你像她一個死去了的朋友嗎？不過她倒提醒了我，我之前不也說好像見過你？我和符小姐老公韓總的關係不錯，估計就是他和李曉萌在一起的時候，我偶爾碰到過，至於在哪裡碰到過，什麼時候碰到過，我都不記得。”
傅文海一句話就把自己曾經見過李曉萌的事撇得乾乾淨淨。
“韓總？是符箏箏老公嗎？他和李曉萌在一起？難道……”朱婷故意捂著嘴裝著驚呼的樣子。
傅文海笑笑：“這個話我也不好說，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看到他們有什麼，只是李曉萌死後，外面的人盛傳他們之間有些親密關係。”
“怪不得符姐會這麼討厭我，原來李曉萌是插足他們夫妻關係的第三者！我真倒黴，和死人撞臉也就罷了，還偏偏撞臉到一個可惡的第三者，怪不得符箏箏會處處刁難我。”朱婷裝著哭喪著臉的樣子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昨天我去找她，明明就是半分鐘就能辦好的事，而且是正當請求，她卻硬是讓我坐了一小時的冷板凳，真的很氣人。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