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口中說的餘東就是他們今天抓到的入室盜竊的慣犯之一,下午符箏箏給楊濤打電話的時候,楊濤隨口提了句這事,沒想到符箏箏記在了心上,晚上想到這一出利用這兩個人來了出“將計就計”,讓餘東進了朱婷的家“行兇”。
“就算挨一頓打也是活該,誰叫他們做了這麼多壞事。”符箏箏笑道,想到傅文海可能還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朱婷住進他家,她想了想又說道,“餘東兄弟倆感情一向很好,現在外面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倆都落網了的事。不管傅文海明天會不會把朱婷接到他家裡去,不如你暫時先將餘南放出去,讓傅文海的人知道他還沒落網。”
楊濤馬上明白過來:“你是想讓傅文海知道餘南可能會報復朱婷?”
“我覺得他不會讓朱婷再有危險。”
“萬一他只是給她派兩個保鏢呢?”
“這……”符箏箏想了想,馬上又說道,“朱婷住的可是公寓式的房子,以傅文海的個性,他怎麼可能會放心讓兩個大男人大晚上的陪朱婷獨處一室?何況就是朱婷自己也可以說不願意。”
“那倒是,我去安排了。”
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見韓思齊正盯著自己,馬上得意地揚了揚手機。
韓思齊笑著拍拍她後腦:“現在腦子越來越好使了。”
符箏箏佯怒道:“說了別打頭,會打蠢的。”
“我這是如來佛祖的手,只會越打越聰明。”
“得了吧。”符箏箏笑起來,美、美地伸了個懶腰,半躺著想象剛剛朱婷那邊發生的一切。
韓思齊已經把電腦關了,換上了睡衣鑽進被窩,見她還在發呆,要拉她躺下。
她扭了扭身子,並沒有躺下:“我現在腦子興奮得很,睡不著,你先睡吧。”
“又睡不著?那要麼……”
“不許動!我現在正在想案情,你要是打擾了我,算妨礙警務人員辦案,我要追究你刑事責任的。”
韓思齊哭笑不得:“那麼嚴重?那我不吵你了,給你按按摩總可以吧?”
“行賄國家公務人員,罪加一等。”符箏箏語話一轉,“不過,現在夜深人靜,你行賄的時候動作輕一點兒,別叫人給發現了。”
韓思齊哈哈大笑起來,將符箏箏一拉,快速騎了上去。
“喂,只是說按摩,你這是做什麼?”
“好不容易行賄一次,要來就來狠一點兒的。”
“啊,討厭!”
兩人正鬧得起勁,一陣不合時宜的勁爆鈴聲突然響起。
“我手機響了!”
韓思齊想拉回符箏箏的手,不過慢了一步,她已經拿到了手機,看到上面還是楊濤的電話,連忙接通。
韓思齊也看到了楊濤的名字,不由得在心裡暗罵起來,才掛完電話又打來,存心想滅他的威風嗎?等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非得派幾個兄弟輪流打電話吵得你洞不了房。
符箏箏不理會韓思齊的咬牙切齒,突然驚叫起來:“什麼?傅文海一個人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