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點滴的符箏箏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休息,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開了,湧進來幾個人,同時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襲來。
符箏箏被驚擾,睜眼一看,進來的是四個男人,一個腿似乎受傷了,由另外兩個人架著,他們一個個脖子上都戴著粗粗的金項鍊,有的人袖子還捋得高高的,露出手臂上的紋身,一看就不是尋常角色。
一個護士隨後跑進來,一邊向韓思齊示歉,一邊衝那四個男人小聲說道:“對不起,這裡是VIP病房,已經有……”
一個手臂上紋著蠍子圖案的男人一把將護士推開,斜睨著衝她兇道:“我管你是不是VIP病房,只要是病房,病人就可以進來,老子沒把他們趕出去就算是恩賜他們了。”
“醫院不就是為病人服務的?”另一個男人也附和道,同時瞟了眼韓思齊,一臉不屑,“我們不嫌人多,嫌擠就自己另找病房去。”
護士見這些人出言不遜,也不敢多言,只是用無奈的眼神看著韓思齊。
韓思齊眉頭緊皺,欲起身,被符箏箏反手拽住,衝他微微搖頭。
這些人來歷不明,並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何況他們人多,要是現在就鬧起來,吃虧的還是他們倆。
韓思齊哪裡受過這樣的氣?推開她的手,冷聲對那幾個男人說道:“請你們出去,這病房是我們訂下的。”
“叫我們出去?”蠍子紋身的男人冷哼了一聲,衝韓思齊噴著酒氣道,“你他、媽、的欠收拾吧?”
韓思齊作勢就要過去,符箏箏死死拉住他。
“哎喲!”符箏箏的手帶動了針頭,痛得她連忙鬆開了手。
韓思齊連忙頓住腳步,托住她打吊針的手,急聲問道:“怎麼樣?”
站在一邊的護士馬上跑過來,幫符箏箏把針頭位置移好,低聲叮囑道:“不能亂動,再動就要重新紮針了。”
“沒事。”符箏箏衝護士笑笑,又盯著韓思齊。
韓思齊知道她擔心自己,忍下脾氣,在她身邊坐下,不再看蠍子等人,而是掏出手機給盧松發簡訊。
蠍子看到韓思齊的神色,只道是他怕了自己,有些得意。
站在最前面的板寸頭低聲喝道:“蠍子,少惹事。去把床位鋪好。”
“哦。”蠍子馬上去鋪床。
板寸頭抬頭衝韓思齊與符箏箏道:“醫院床鋪緊張,打擾了。”
正在鋪床的蠍子聽到板寸頭的軟話,十分不滿地喊道:“豐哥!”
“行了,鋪床!”板寸頭轉眼對站在身後的瘦子說道,“把矮子扶過來。”
站在身後的瘦子聽言馬上扶傷者過來,並讓他慢慢躺下。
符箏箏知道盧松來了就少不了一場干戈,見為首的板寸頭還算和善,暗鬆口氣,扭頭對韓思齊說道:“反正我的藥水也快沒了,一會兒我們就走了,隨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