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齊遂起身去洗漱,很快又鑽進被窩來。
符箏箏伏地韓思齊懷裡,輕聲問道:“不是說要去一週的嗎?怎麼才去了兩天就回來了?”
“擔心你。”
韓思齊伸手將她後背的被子壓了壓,又將她往懷中摟了摟。
符箏箏知道他指的是煙花事件,馬上用腳在他腳上蹭了蹭,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嘛,已經沒事了。”
“明天還要去上班?”
“當然得去上班啊。你看看我,才上班幾天啊,要是三天兩頭請假,你說像什麼樣?”
“但醫生說這幾天最好少走路少站。”
“上班嘛,都是坐在電腦前忙乎的,不用多走路多站。”見韓思齊要說反對的話,符箏箏馬上又說道,“你喜歡三天兩頭請假的員工嗎?”
“你的性質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啊,既然領導安排了我去戶政科上班,那就得服從安排,認認真真踏踏實實工作。”
“那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我能開……”
韓思齊打斷道:“就這麼說定了。”
符箏箏反對道:“我七點就要起床去上班,現在都三點多了,你得好好補上一覺。”
感覺韓思齊的手在她腰間遊離,她馬上反手抓住他的手道,“睡覺了。”
“好。”
韓思齊應罷,手越發不規矩起來。
符箏箏只道他沒聽清,提高音量道:“我說叫你睡覺。”
“我這不正是要和你睡覺嗎?”
“那你的手還亂摸?”符箏箏推開他。
韓思齊側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飛快在她唇上一啄,眉眼間漾開壞笑:“老婆,你不知道夫妻之間說睡覺代表著什麼特殊意義?”
符箏箏一滯,從他的神色中明白他的所指,嗔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在我看來老婆就是在向我暗示她要那個。”
“討厭,你想哪去了呢,哪有人家三更半夜不睡覺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