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符箏箏白了他一眼:“不害臊,你以為我真的很在乎你呢?”
“難道不在乎?”
“不在乎。”感覺到韓思齊的手又伸到了自己腋下,符箏箏全身一抖,馬上改了口,“在乎。”
“不夠虔誠。”
韓思齊說罷手輕輕動了兩下。
符箏箏瞬間沒了底氣,聲音比糯米還軟:“我很在乎還不行嗎?別鬧了別鬧了,受不了了。”
要知道她最怕撓癢癢了,剛剛一鬧半天,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緩過神呢。
說完她反手抱住他,像一隻小貓咪般蜷在被窩裡一動不動,乖巧可人。
韓思齊見逗夠她了,摟住她的肩頭,輕語笑問道:“老婆,今天見到永成他們沒有?”
“見到了,誒,我覺得永成和喬可人真的有戲!喬雲漢和鄧安雨似乎對永成挺中意,向我悄悄打聽他呢。”
符箏箏掙開他爬起來,瞬間目光凜凜。
韓思齊將她拽下來,拿被子裹住她:“躺下來說,冷。”
不過這話匣子既然已經開啟,符箏箏哪裡還收得住?又掙扎著坐起來手舞足蹈。
“我今天看到他們在小花園裡散步,兩人聊得興致勃勃,不過永成那個木頭,太拘泥,我便故意說要帶他去相親,感覺喬可人有幾分不高興的神色,她對他肯定是有感覺了。”
韓思齊給她套上外套,在她身後墊了兩個軟枕,又用被子裹緊她,感覺凍不著她了,這才出聲質疑。
“喬可人和永成才接觸幾天?怎麼可能會發展這麼快?你想多了。”
符箏箏急聲道:“我沒想多,我真覺得喬可人對永成有點兒什麼!不信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
韓思齊輕笑道:“不用去我都知道。不管你怎麼給永成美言,但對於可人來說,他不過是個普通人,雖然不至於像永成說的可人會看不上他,但起碼不會這麼快看上他。”
符箏箏對他的話不以為然:“怎麼不會這麼快?你想想看,自從許自強那一夥找過喬可人以後,她們一家就一直膽戰心驚地,永成的出現給了她一家多少安全感啊?她和她父母由此對永成產生好感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何況永成也算是一表人才,能文能武,對喬可人肯定又是盡心盡力、百依百順、溫柔有加地照顧!任誰父母不會樂意將女兒託付給這樣的男人呢?”
“你說得似乎有那麼點兒道理,不過以我對可人的瞭解,她一直是一個很自主的人,不會輕易被人打動。”
“你這麼瞭解可人?”
符箏箏故意將“可人”兩個字咬重些音。
韓思齊馬上聽出她話中的酸意,乾笑了兩聲,及時改了口:“是啊,我和喬可人好歹也打了這麼久交道,怎麼能不瞭解她?”
符箏箏見韓思齊伸手捏起了自己臉頰,也覺得自己這醋吃得沒厘頭,暗暗呲呲牙,又說道:“永成也是奔三的人了,他又對喬可人一心一意,要是我們幫幫忙能促成他們之間的好事,也算是幫林伯母分憂嘛。”
“婚姻大事都是要看緣份的,你就少為他們的事操心了,你要真閒,不如多為你哥操操心,別忘了他也是奔三的人,你爸媽一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