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心一沉,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要趕我走?你相信我會因為嫉妒在大嫂藥裡做手腳?相信我和你二哥有姦情?”
“你敢說田欣說的話不是真的?”
符箏箏面色一僵,語氣放軟了些:“我那天是和二哥在老房子處碰到了,但事情並不是……”
韓思齊冷笑著打斷她的話道:“你和二哥晚上在老房子處的‘巧遇’僅僅只昨晚這一次?要不要我把最近幾個晚上的路面監控都調出來幫你‘洗清’冤屈?”
聽到韓思齊的話,符箏箏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看著符箏箏的沉默,韓思齊的心早已冰涼,他突然拽住她的胳膊一拉一推,將她逼到牆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冷得出奇地聲音厲聲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地和二哥糾纏不清?”
被制住在牆邊的符箏箏全身一顫,望著眼裡燃著火焰的韓思齊,開始有了幾分惶恐,抓著他的手臂急聲說道:“思齊,如果我說我和你二哥在一起接觸是為了任務,你相信嗎?”
“在黑燈瞎火的老房子裡,孤男寡女相擁在一起,除了做苟且之事的任務,我想象不出來還能做別的任務。”
符箏箏咬咬唇:“思齊,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齷齪事!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二哥啊!他不是那種人!”
“叫得倒是挺親熱,符箏箏,是不是一邊喊著二哥一邊親熱讓你覺得更過癮?”
“韓思齊你混蛋!”符箏箏掙扎著要推開他。
“二哥的手在哪停過?這?還是這?”盛怒之下的韓思齊,一隻手在符箏箏身邊指點著,另一隻掐著她脖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氣。
“韓思齊你腦子有病!”符箏箏剛剛罵完,便覺得喉間一緊,讓她不由得噤了聲。
“你和二哥在一起不就是圖個刺激?我今天就讓你刺激到爽。”說罷,左手已經在扯開她的衣服,掐著她脖子的右手卻依然沒動。
“韓思齊!你要幹什麼!”
“你說快要窒息的性、愛遊戲是不是更刺激過癮?”
符箏箏看到了韓思齊眼裡的陰鷙,她心底的惶恐更甚了,雙手緊緊抓住他掐著她脖子的手,聲音轉為了哀求:“思齊,我們不要鬧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思齊,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從來都只愛過你一個男人!”
“我相信你只愛過我一個男人。”
韓思齊的這句話讓符箏箏心頭一明,只是他接著說出的話又讓她的心瞬間再次下墜至谷底,“但我不相信你的身體只愛過我一個男人。”
韓思齊已經將她的褲子褪下來,一隻手從上一直撫到下,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摩挲。
“思齊不要!”微顫著身子的符箏箏按住他的手,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不讓他有所動。
韓思齊的右手微微再加了一許力,符箏箏的呼吸立刻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她立刻鬆開他的左手,轉為緊緊抓住他的右手。
就在這時,他的右手略微放鬆了點,唇壓了上來,狠咬著她沒有血色的唇瓣,而他左手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下把玩。
她已無力推開他,任由他肆虐狂襲,她突然發現在這樣粗暴的動作中,她竟然還能有一股股的戰慄感襲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抱緊他的肩頭,破破的吟唱聲不期而出。
韓思齊的唇突然鬆開,冷笑道:“符箏箏,果然這樣更有感覺!看來以前是我沒捉摸好你的性、趣愛好!你每次在床上裝出來的嬌羞,原來都不過是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