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成低聲對韓思齊說道:“韓總,外面有人找您。”
“誰?”
林永成衝韓思齊耳語幾句,韓思齊看了眼符星,便出去了。
他一出去,喬雲漢迎了上來:“思齊,符星怎麼樣了?”
韓思齊冷冷地瞟了眼喬雲漢,避開問題反問道:“不知喬市、長是關心我兒子,還是您女兒?”
喬雲漢並不介意他的口吻,滿目歉意地說道:“是我監護不嚴,才導致可人犯下彌天大錯,我願意負全責。”
“誰負責,怎麼負責,不是你我說了算的。”韓思齊說罷便要轉身。
喬雲漢馬上拉住他,語氣裡帶著幾分哀求:“思齊,我知道上次可人傷害符星的事,你已經手下留情了,其實我心裡一直都記得。”
“那我還得謝謝喬市、長還一直記得偉韓,不時地關照偉韓。”韓思齊冷笑道。
面對韓思齊的諷刺,喬雲漢臉上有了幾分尷尬,垂了垂眼簾,繼續壓低著聲音說道:“思齊,可人那麼愛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愛生恨,我希望你能看在你們相處一場的份上,再放過她一次。”
“不可能!”韓思齊是沒得商量的口吻。
“思齊!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就算喬伯父求你了,要求你儘管提,傾家蕩產我再所不惜!可人她從精神病院回來以後,性情大變,我說了你肯定不會相信,醫生說她有精神分裂的前兆,她……”
“這些都與我無關,喬市、長請回,不送。”韓思齊對這些話絲毫不感興趣。
“思齊……”喬雲漢再喊,韓思齊已經轉身進了病房,看著緊閉的病房門,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韓思齊進去,看到父母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頭看著符星,沒有驚動他們,往立在一邊的符箏箏邊走過去。
“思齊。”符箏箏轉了個身,將頭埋在韓思齊懷中。
“沒事,都過去了。”韓思齊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
“對不起。”
“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見的,不是你的錯。”
符箏箏沒有再說話,只是低聲啜泣著。
她知道韓思齊根本就不知道她說對不起的原因,她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自私,為了自己所謂的工作和紀律,置符星與韓思齊的安危於不顧。
雖然這次的事並不是因為鑰匙而起,但是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圍繞著鑰匙還會有很多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看著符星被喬可人挾持在手,她的心都要碎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