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銷魂的吟唱聲從符箏箏嘴裡溢位,也讓韓思齊全身一震,他三下兩下將兩人身上的束縛解開,隨手一扔,就往她身上壓了上去。
“思齊……”
“嗯,我在。”他的唇印了上去,一路往下,細吮輕噬,一隻大手也沒閒著,順著平坦之處慢慢滑下。
“嗯……”略帶喑啞的嗓音似是陶醉的引誘,似乎在呼喚著下一步的深入,韓思齊哪裡還受得住這樣的魅惑?身子一挺,深深淺淺地將符箏箏更妖嬈的媚色勾了出來,讓這滿屋的春色一輪又一輪地上演,直至她再無一絲力氣,沉沉在他懷中睡去。
看著終於心滿意足的符箏箏,韓思齊寵溺一笑,將她樓在懷中,腦中卻思緒不斷。
是誰這麼下作給她下這種藥?
二哥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又將自己喊來?
“思齊……”
懷中的女人動了動,發出一聲囈語。
“我在。”還帶著幾分嘶啞卻柔得像一團糯米的聲音,給懷中的女人增加了幾分安心,看著她再一次安然入睡,他的眼裡漾滿溫情。
也許她無意識的聲聲呼喚,就是二哥喊自己來的原因?
她心裡是有我的。
韓思齊低頭看著一臉滿足的符箏箏,伸手輕輕撩開她那落在臉頰上的幾咎髮絲,將她再一次摟在自己胸前。
想起她曾經為了看自己腿間是否有那顆痣而絞盡腦汁,卻一而再被自己戲弄,他就忍不住暗笑;想起她每每提起念昔時眼底的柔情,他就忍不住泛酸;想起她因為喬可人的存在而處處避開著自己,他就忍不住咬牙。
雖然他現在無法給她任何承諾,他卻絕不容許她的心離他遠遠的,也不容許她的情再落他人身上,二哥也不行!
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細細密密的痕跡,他笑了,對,符箏箏被他打上標籤,從此只能是他的!星星也只能喊他做爹地。
*
一縷縷金色的陽光穿過未完全遮完的窗簾縫隙,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不規則的圖形。
眼睛還沒有睜開的符箏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奇怪,昨天也沒做什麼重活啊,怎麼全身像被火車碾過似地,每一根骨頭都痠痛著呢?
“符星醒醒,該起床了。”符箏箏閉著眼睛推了推身邊的人。
咦,符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手感這麼硬了?
符箏箏倏地一下坐了起來,眼睛瞬時瞪成了銅鈴狀。
韓思齊?他怎麼會在自己床上?
她掀開被子看了下,頭轟地一下炸響,一絲不掛地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是什麼概念?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