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雁家就住在不遠,符箏箏又來勁了:“雁子,我和我的房東鬧了點矛盾,我想換個地方租住,可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房源,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下?”
“你要租房子啊,這個沒問題,我爸爸在我們小區當保安,等下我讓他幫你打聽下,一準有訊息。”
“真的?太好了!”符箏箏開心地叫了起來。
“噓!噓!”徐雁嚇得趕緊往外看。
“沒事沒事,韓總這個會啊,沒有兩小時是開不完的。”符箏箏不以為然地拉徐雁進來,按她坐下,“反正你也沒事,我們不如坐下來談談這事。”
“談談哪事?”韓思齊的聲音突然夾了進來,把徐雁驚得連臉色都變了。
“韓,韓總,我們沒,沒有聊天,我們就是,就是……”徐雁語無倫次,兩隻手絞在一起,不知所措。
符箏箏也呆住了,要知道按照慣例,每次開中層會都要兩個小時以上,像這樣半個小時不到就解決了問題的日子可是絕無僅有的。
暗深呼吸,符箏箏在腦子飛快地整理著思緒,猜測著韓思齊應該是在自己拉徐雁進來的時候出的電梯,於是賠著笑臉說道:“韓總,我們就是想談一下以後怎麼樣配合可以更省時省力,爭取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為偉韓效力。”
“是嗎?”韓思齊看著徐雁。
不用說話,徐雁閃爍的目光已經出賣了自己。
符箏箏怕連累徐雁,將她往外一推,往韓思齊面前挺了挺胸:“是我拉著徐雁來說話的,不關她的事,要罰就罰我吧。”
“箏箏……”
韓思齊瞥了一眼徐雁道:“還不回自己的崗位做自己的事?”
“我……”徐雁沒敢再說什麼,慌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韓思齊徑直往自己的位置邊走去。
符箏箏見他不置可否,很是擔心地跟了上前去,再一次重複自己的話:“都是我的錯,不關徐雁的事,要罰就罰我。”
“罰你?”韓思齊靠著桌子斜視著她,淡淡一笑,“罰就是扣獎金,預支工資的人本來就沒有獎金領,何況你還預支了半年的,你還能拿什麼受罰?”
“半年的工資?”符箏箏幾乎跳了起來,“我就拿了我兩個月的工資好不?你當我不會數數嗎?”
“你們孃兒倆這些天在我家吃、住不算錢?給你們買的衣服被褥不算錢?我給你們當司機兼保鏢不算錢?”
“你!這些,這些都是你自願的!”
韓思齊薄唇微翹:“你還是求著來偉韓上班的呢,我能不給你開工資嗎?”
符箏箏跺跺腳,咬著牙說道:“好吧,算你狠,可就算是住賓館也花不了我三個月的工資吧!”
“吃住不花多少錢,可給你當司機和保安雙職的是偉韓的副總,偉韓一年隨便也要給我發五百萬的工資吧,你算算看,你三個月的工資夠付我什麼?”
“照你這麼算來,我還欠了你不少的帳了?”符箏箏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