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再次失望而轉,念昔可被小姨關在密室裡軟禁了十年,韓思齊與念昔的距離似乎再次拉遠。
心頭如同放上了一塊沉石,雖然她一再告誡自己牢記身份與任務,可是卻怎麼也讓心放鬆不起來,於是本就無事可做的她提前下班來到了幼兒園接兒子。
“咦,媽咪,爹地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呀?”符星左顧右盼,眼裡全是失望。
符箏箏不知怎麼地就煩燥起來了,兇道:“符星,韓思齊可不是你親爹,他沒有義務來接你。只有你親媽——我才會每天準時來接你!”
“媽咪,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嘛,我只是問問嘛。不來接就不來接羅,好了,別生氣了啦,哎喲——”符星上前去拉符箏箏,誰知卻不小心被一塊石塊給絆住了。
符箏箏聞聲趕緊扶住兒子,誰知細細的高跟鞋踩歪了另一塊石塊,一時不期,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手掌直直地按在了那堆小碎石渣上。
原來這路邊上正在檢修花壇,所以路邊上堆放了一些補修的石板。
這該死的高跟鞋!
不習慣穿高跟鞋卻因工作需求不得不穿上的符箏箏,摸著吃痛的手一臉的懊惱。
“哎呀媽咪,出血了!得去醫院看看!”符星抓著媽媽的手,緊張地喊道。
兒子人小鬼大的關心話語讓符箏箏很受用,她用紙巾擦了擦手掌,揚了揚道:“沒事,兒子,一點小擦傷,媽咪沒這麼金貴。”
一臉認真的符星指著不遠處的市一醫院非要拽她去,說什麼都是他害的,說什麼他可是男子漢,必須好好照顧媽媽,還說什麼傷口不包紮會感染。
“大驚小怪!”心裡甜甜的符箏箏也不想讓兒子擔心,便和她一起來到了醫院的門診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媽咪,我幫你提包!”符星將媽媽的包橫挎在肩上。
母子倆正要出大門,卻聽到符星大聲地喊道,“媽咪快看!是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