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人群外圍,還沒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郭景然從裡圈擠了出來,伸手攔住我的去路說:“徐徐,咱們到裡面等著吧,剛才有個人走錯地方了,還在這胡鬧,項東他們幾個處理就好了。”
我看他說得挺自然的,就當了真,應了一聲說:“走錯場也沒必要鬧得不好看,好好勸勸,讓他離開就行了。球球的生日,別鬧了不愉快。”
“不會不會。”郭景然忙上說,同時還推著我往裡外走。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忽然我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間的顧覃之,馬上站了下來。我一停下來,郭景然有點急了。忙站到我正對面,擋住我的視線說:“徐徐,別在這兒了,走進去,裡面好多客人呢。”
他的表現讓我起疑,原來郭景然不是這種性格的。
“顧覃之在和走錯場地的客人聊天?”我問。
“項東也在,顧覃之也在,馬上就解決了。”郭景然還是擋著我,不讓我看清楚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人在某些時候,直覺準得可怕。我在此時,就覺得郭景然是刻意的,他不想讓我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越是這樣。我越不肯走回去,繞開了他說:“我去看看。”
“別別,別讓球球被嚇著了。”郭景然又拿起球球來說事。
我更加懷疑了,把球球遞給了郭景然說:“球球,跟郭叔叔玩一會兒,媽媽過去看看。”
球球不認生。也見過郭景然幾次,被我強塞過去雖不樂意,卻也沒不高興到要哭。我鬆開手,直接就走了過去,才擠進人群就呆了。
本來正在低聲議論著什麼的圍觀者,看到我出現。馬上住嘴。
我抬頭,看到了另一個我站在顧覃之面前。
說是另一個我或許不準確,因為我們身上穿的衣服完全不同,髮型也不一樣,但是我看到那張臉時,感覺自己在照鏡子。
項東看到我走進來。臉一慌站到我面前擋我視線,但他晚了一步,該看的我都看到了。
顧覃之看到我也是一驚,表情頓時慌亂了。
另一個我?
我認真打量著站在顧覃之面前的那個女人,心裡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邙邙。可是,在大家不都說,邙邙已經去世好幾年了嗎?那除了她以外,還會有誰和我這麼相似?
我還在猜測著,那個女人就走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忽然笑了。她聲音柔柔的說:“你是徐圖吧,我知道你,你名聲很大的。”
她說話聲音柔和,表情也很柔和,與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性格。原本,我以為自己很溫婉了,但與她比,我就是個女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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