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身上和我一樣也都被用繩子綁著,嘴上粘著膠帶,一個一個都瞪著驚恐的大眼睛。
我心裡做出了判斷,這是一個很大的人販子集團。在做出這個判斷的同時,我迅速的在腦子裡想,我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讓老徐知道他的寶貝女兒被人給賣了?
剛才在外面看著太陽我判斷了一下時間,距離我失蹤應該已經有九個多小時了,老徐應該能發現了吧。
我拼命的想。在這一路之上,那夥兒人會有可能在什麼地方漏出馬腳。但是,越想越心涼,這一切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好像沒有什麼大的破綻,唯一的破綻應該就是我那個被他們拿完錢扔掉的錢。
可是一個包。隨便扔在路上或者垃圾箱裡,真的不會有人注意。那是老徐送我的愛馬仕的限量包,希望能有人識貨,然後覺得問題不對去報警,但是這種希望太渺茫了。
想到這裡,我有些失望,有點死心,真的想不到,我會有機會倫落到這一步。
我以為這幫人中午至少能給我們送點吃的,但出乎意料了,別說是飯,連水都沒送進來一滴。
一個上午加一個下午。這房間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所有電視劇裡都有人被綁以後,找到尖銳的物體把手上的繩子磨斷,然後再拿一件重物,砸昏看守或者送飯的人,之後逃脫的情節。
今天,我已經把這房子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七八十遍,別說堅銳的物體了,這裡面除了四面牆,一扇極小的窗子,什麼也沒有。牆和水泥地還做得十分光滑,跟溜冰場一樣。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門被開啟了,我以為還有新貨進來,沒想到這一次進來的四個男人,其中為首的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他看我們的眼神真心像看貨一樣,對站在他身邊的人說:“這一批湊齊了,只不過有一個年齡偏大的,你要是不滿意我再去湊,這樣一來時間上就來不及了。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這個人價格給你打八拆。”
他的話差點把我氣吐血,還真是無恥的把人當商品,還打八折!
我保證,如果有一天我能從這裡出去,我一定帶著警察來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搗毀。把這個無恥卑鄙沒節操的男人繩之於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過凌厲,居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上了我的下巴,對那人說:“這個人你運貨的時候注意一點,如果出差子,也是從她身上出的。”
我現在腫著半邊臉,大概是看不出樣子美醜了。那個收貨的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這個唯一的好處就是面板白,長得也就那樣。”
戴眼鏡的人沒多說什麼,笑了笑。
“你笑什麼?”那人問。
“我記得你說過正在給一個難纏的人物找個性奴,如果相信我的話,把這個女人送過去,保證他滿意。”戴眼鏡的人說。
如果眼神能殺人。這個無恥之徒至少死個七八十路的。
“走,裝車。”那人沒再說什麼,直接對跟進來那兩個人說。
我沒什麼反應,但是其她的女孩都驚恐起來,滿屋子的唔唔聲,但是女人力氣上永遠是處於弱勢的,何況現在又被綁了手腳,人真的變成了在岸上打挺的魚,卻怎麼挺也躲不過被扔上砧板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