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專家認真的看著這一副寒江垂釣圖,翻來覆去,原本激動的神情,漸漸變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愣。
王仁澤也心頭一跳。
結果……似乎有點不妙啊!
“這幅畫是贗品。”
許久,一個老教授搖搖頭,放下了手中的老花鏡,嘆氣道。
“的確是贗品,偽造這幅畫的,不是現代人,應該是前朝的某一個繪畫高手。因為有一些用筆十分獨特,是前朝才出現的。”
另一個老教授也輕聲嘆息道。
“呵呵呵,王公子,你也不用太過氣餒,這幅畫雖然不是范寬的真跡,但是功力十分高深,也不錯的。”
最後,一個教授頗有和藹的對著王仁澤笑著說道,並將這幅畫重新交回到了王仁澤的手中。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王仁澤臉色也非常難看。
那個老教授有點不解。這個時候一個助手小聲對他說道:“剛才王公子買這幅畫,花了足有一百萬。即便這幅畫有點價值,也虧得很慘了。”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老教授點點頭,無所謂笑道:“這書畫鑑定學問非常高深,偶爾失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是王公子。”
眾人又忍不住笑起來。
這個老教授,簡直就是在啪啪打臉啊。
王仁澤買了這幅畫之後,之所以找他們這幾個教授鑑定,就是為了打壓蕭正。結果沒有打壓成功,這幅畫都變成假的了!
丟了面子,丟了錢。
怎麼可能沒什麼大不了?
老教授平常時候,都在書齋之中研究,對這些人情世故瞭解的不深,現在不知不覺就展開了兩擊暴擊。
王仁澤感覺自己簡直要吐血,實在是忍不住了,又不好對旁人發火,只能拿畫出氣了,拿起來就要撕掉。
“一件贗品,留在這世上也是汙人耳目,撕了算了!”王仁澤惡狠狠的道。
眾人臉上露出心疼之色,雖然是贗品,這幅畫也是精品啊,就這麼要毀了。
“等等!”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輕響,蕭正伸手抓住了王仁澤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行動,笑道:“王公子不喜歡這畫,不如賣給我吧。”
“蕭正,你是要羞辱我嗎?”王仁澤怒道。
蕭正無辜道:“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只是看這幅畫挺好看,想買過來收藏,不知道王公子是否割愛?”
王仁澤忍不住一愣,還真要買?